也不会猜墨芩连齐苍山的名号都不知道。
锻造师好奇道：“原来那山里真的有碧英石。具体在什么地方？”
墨芩瞥了泷应一眼，“没感觉。为什么见了他会有亲近之感？”
墨芩接过那些书，随手拿过一本翻了翻，书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写的有。
泷应转移了话题，“那个，你与老树仙也算是同源，难道就没有什么天然的亲近感？”
泷应自觉资质不差，甚至算得上顶尖的那一类，他虽没有潜心修炼，但实力也不算弱，不然他也不敢独自乱跑。
泷应：“.”
锻造师看着材料，似乎已经想象到剑锻造出来的模样了。
他知道，墨芩没有说谎。
他扯了扯嘴角，“真真假假都有。”
光是讲齐苍山的传闻还不够，泷应还特意去淘了些记载八卦小传的书。
“喏，这些都是常识问题，你没事了可以看看，也算是涨涨见识了。”
“就当是个消遣。”泷应从里面翻出一本科普类的，这类书一般是给幼儿启蒙用的，“你先看这个，这里面都是真的。”
泷应：“比起你将碧英石分给我一半来说，这不算什么。”
“好吧，那确实是我多虑了。”泷应点点头，求证道，“但不管怎么说，在你心里，我的地位肯定要比那个老树仙高吧，不然刚才你也不会伪装了。”
泷应笑了笑，“我们都这么熟了，价钱好商量。”
最终结果是锻造师给他们此次锻造打了六折。
“至于剩下的，都是捕风捉影的传闻。挑着感兴趣的看，多知道些总是没错的。”
墨芩抬眸看向泷应，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有对你说了什么吗？你对我又知道些什么呢？”
“.”听到墨芩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的话，泷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泷应还拿了些其他东西让锻造师一起帮忙锻造了。
锻造师：“.”这像是好商量的样子吗？
“这样吧，这次锻造我只收八成的价钱。”
传闻，但凡是本体是草木的，都对老树仙有种莫名的亲近，就像齐苍山上的草木仙灵都称呼老树仙为老祖一样。
泷应又翻出几本历史类的，他买的都是简略版本，这些就够用了。
这也是泷应一直都想不通的。
他们觉得老树仙就是他们的老祖宗。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不过是当了一次向导，当时下湖底，就算没有他，墨芩也能应付得过来。
泷应叹息摇头，然后给墨芩好好讲了讲关于齐苍山的各种传闻。
可他与墨芩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
墨芩不理解，“既然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看？”
只是一个消息的话，根本卖不了多少钱。
她指着其中一个写着某宗门狗血爱情故事的那一段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碧英石可不是便宜的材料，分给他一半，说实话，很大方了。
墨芩只想有把趁手的剑，多余的，她也不是很在意，“这是你帮我的报酬。”
“好。”泷应不矫情，既然墨芩主动给他，他想要，自然也不会推辞，“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联系我，只要我能帮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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