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爱附庸风雅,想起什么便说什么,若是叫陆子林在此听见了,肯定要觉得萧含清是个“焚琴煮鹤”的不通风雅之人。
萧璟却觉得有趣,勾了勾嘴角便答应下来:“待为兄闲下来了,给你钓几条送去”
萧含清抚掌开怀笑起来:“妙极”
看了一会儿后也觉得无趣,萧璟便送萧含清回到了凝云殿,雨渐渐小了起来,他也该回去处理政事了,还放着一堆折子呢。
临走的时候却舍不得,左右瞧了瞧命后面跟着的越飞捷转过身去。
越飞捷依言,恭恭敬敬背过身子,眼睛盯着自己的鞋面不敢多看。
萧含清不明所以,还未回过神来就感到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带着龙涎香的冷气。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慌张的眼神乱瞟了瞟。
“放心,无人瞧见的,”萧璟偷吻后显然心情极好,给萧含清将披风拉紧:“回去吧,之后得了空再来看你”
最近实在是抽不开身,真是恼人。
平日里倒也没这么多事情的,只是正值多事之秋,加之拓跋宏住在皇宫中,身边随侍的人也到了,后面又有赵王紧跟着也马上就来了……
萧璟想着这些事情就脑仁一疼,轻推萧含清一把:“别在外面站”
萧含清看到他半个身子上都落了雨水,拿小指勾了勾对方的手,一步三回头的走进殿中去了。
回去后却病了。
明明没有淋到半丝雨,午夜后却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被烧得有些糊涂了,一味的在睡梦中说些呓语。
翻来覆去的,也就是“璟哥哥”三个字。
三个贴身丫鬟忙上忙下,半夜去打搅了宋清平来看,直到天亮烧才退下去。
高烧虽好了,却又有风寒之症,咳嗽流涕,如此缠绵病榻几日。
等大好的时候,已经入了冬,正赶上赵王进宫。
“公主还在病中,得多休息几日才是,为赵王设的宴不去也罢,您何苦呢?”落葵一边给萧含清找衣裳,一边絮絮叨叨说教着。
萧含清没答话,只是往窗外瞧去,下巴看着更尖了。
她生病的事情没有惊动旁人,倒是萧含烟和萧含桢曾得到消息来看望过。
如今萧惠帝依然病着,她的事自然也就不算事了。
皇后每日守在萧惠帝榻前,不知是想表现还是真心侍奉,凡事尽心尽力,亲手而为。
可能是还爱慕萧惠帝的吧,多年的情分,萧惠帝有过那样多的女人,皇后却只爱过萧惠帝一个。
总之一国之母能做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不易,于是为赵王设的宴会上,萧惠帝去不得,皇后抽了片刻,上位坐着萧璟来尽地主之谊。
萧含清病着的时候,身上虽然难受,脑子却是清楚的。
她为什么会生这样一场病,许是一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大承受不住,于是上天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如今病好了,事情也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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