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除夕将至,让府上的裁缝顺便给你做一身新衣,这些料子,你挑点喜欢的。”
“不用,我不缺衣服。”薛玉回绝了。
“那本王就自己看着办了。”耶律齐随手指了几个颜色,道:“就这几个吧。”
薛玉无语,有一种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迷茫,她挣脱耶律齐的搀扶,艰难地爬上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道:“我先睡会。”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薛玉睁眼,耶律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春桃上前,端来吃食,薛玉并不饥饿,就让春桃扶着,去了南书房。出于礼貌,薛玉觉得她还是应该向步封宁道声谢。
春桃还是照例留在了南书房门口,这是步封宁早就定下的规矩。薛玉扶着墙进了书房,步封宁却连头都没抬。
“先生,学生特来拜谢救命之恩。”
见步封宁没有动静,薛玉硬着头皮继续道:“学生保证以后一定尽心读书,好好练武,绝不偷懒,报答先生大恩!”
步封宁抬头,盯着薛玉的脸一言不发,貌似在沉思......
薛玉忽然记起那日步封宁出其不意的那个吻,忽然脸上一红,道:“先生,那学生就先告辞了。”
薛玉正要转身,忽然腿上一酸,整个人便往地面倒去,薛玉一闭眼,想着这一头撞下去,头上非起个大包不可......
步封宁忽然身形一动,稳稳将她接住。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薛玉偷偷睁眼,步封宁的脸近在咫尺。
薛玉这下看得清楚,步封宁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的唇,他不动,薛玉也不敢动,深怕他一放手,自己又得摔倒。
只是步封宁离得实在太近,近得薛玉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先......先生,能不能先......放开我?”薛玉问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个面冷心狠的腹黑男。步封宁盯了良久,眼中的迷茫令薛玉觉得很是奇怪。薛玉正打算再次开口,步封宁却已将她扶正,然后放开了手。
是夜,听薛府的下人说,步封宁又找耶律齐打了一架。
薛玉喝着猪脚汤,漫不经心地问春桃:“耶律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搬回雍王府?”
春桃摇头道:“未曾听雍王殿下提起过。”
唉,薛玉又叹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薛府迟早有一天被他们拆了!
雍王府。
“主子,上次主子吩咐要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聂远道。
“说。”
“北齐才子步封宁于三个月前被杀害。”
耶律齐脸色一冷:“那薛府那个呢?”
“是有人冒名顶替的,只知那人是洪武国人,具体身份怎么查也查不到。”凡是雍王府暗探查不到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马上派人,围住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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