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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什么?”她的模样让他心中一动,彻底转过身体,问。
“谢你没让我被树枝砸成脑残。”
听她说得幽默,他不禁莞尔,风淡云轻地说道,“你收留了我一个晚上,所以,我们扯平了。”
林微微笑了笑,没接话。他救她于危机,而她收留他却不是形势所逼,当时他完可以回家,或者去警局。
话说完,就该分道扬镳,可两人都没有跨出这一步。没有离去,却也没有走近,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相望彼此。
她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半边的脸,这发型、这脸蛋、这身材,凡是眼睛能够看到的一切外观都是那么陌生,唯独那种无形的感觉,偏偏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她啊,可为什么偏偏记不起来了呢?
他想走近,替她挽起脸上的那一簇发丝。一阵冷风吹来,不由自主地瑟瑟一抖,让他突然清醒了,生生地刹住即将踏出的脚步。
一向果断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女子面前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到底是什么在改变自己?他疑惑,他躁恼,却找不到答案。转身想离开,可走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又站住了,背对着她丢下一句警告的话。
“不要乱跑,最近比较乱。”
和小组里的同学讨论了一整天,同学走后,林微微还留在教室里,将不合理的地方改了又改,论文就这样大致成形了。没几天时间可以准备了,在发表演讲这一方面,她实在没有这个天赋,再加上用的是第二外语,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死记硬背。真希望,在辩论那天突然被希特勒附身,哎约喂!==
正埋头苦学着,这时,教室的大门突然被人鲁莽地推开,林微微以为又是党卫军来找麻烦,不由地吓了一大跳,一颗心碰碰直跳。抬头一看,来人是奥尔嘉,正想责怪她几句,却见她神色慌忙,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看见林微微,她胡乱打了声招呼,就近拖了一张桌子过来,挡在大门前。然后几步掠过,打开窗户就想伸腿爬出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
林微微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由问道,“奥尔嘉,你干嘛?”
她嘘了声,道,“待会有人来,就说没看到我。下个星期的辩论会,我来不了了,祝你好运。”
话还没说完,就跳了出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啊。林微微皱了皱眉,刚想继续背书,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蹦了几丈高。
尼玛,这里是两楼。奥尔嘉,你从这里跳下去想自杀啊?!
扔了笔,急忙几步冲了过去。还没跑到窗口,就听见奥尔嘉在那边尖叫,再伸头一看,差点没中风。什么叫慌不择路,丫的这就叫慌不择路,她林微微算是领教到了!
奥尔嘉双手勾着窗子,整个人都腾空了,一双腿下面乱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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