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的,孩子,你命中有苦劫,并且极有可能过不去,这个劫数不会让你好好过的。”
班鸠顿了顿,张口的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在被你放入血脉中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的血脉里劫数太多,很不干净,时间久了容易滋生出心魔。”掌门道,“但既然被我发现,就不会作势不理,我会继续在血滴子里休养生息,并在有需要的情况下,尽可能帮你渡劫。”
“谢谢。”班鸠冲他一低头,“还问掌门,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所谓心脉里的劫可否具体?”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为什么那块法器在山匪的手上安然无恙,顶多被用来制造迷雾幻境偷新郎,而到了你手上,就徒然生出了一把影刀?”
班鸠抬手抚上心口的位置,经他一提,这种痛感仿佛再次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鸠皱着眉头:“和血脉里的劫有关?”
“没错。第二点,女山匪在拥有法器的时候,能自由出入幻境,可她一旦失去了法器,便不能自由出入。”
“只有你,即使在没有法器的情况下,依旧能走到做到出入幻境,旁人、包括行洲在内,都会被被挡在外面。”
班鸠立马想到了女山匪那句“你竟然能出现在这里”。
“我发现了。”班鸠说道。
“这两件事,都和法器有关,也都只针对你。”掌门一鼓作气道,“法器是一个死物,为什么要平白无故针对你?因为你的血脉里藏有别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总迹象表明,此劫和我们意愿背道而驰。”
“我这老家伙被你放在了血脉中,和它共享一块地,误打误撞地发现了一些东西——它想要吞噬你,通过吞噬你,让自己成为独立的个体,变相地‘活过来’。”
“法器针对你,也是因为在靠近你的那一刻,察觉到了你血脉里的劫。”
“法器与你的劫究竟是有关联还是互相抵触,我无从判别,但是孩子,你记住,你不能靠近法器,因为你身体里的东西不能靠近他。”
原来如此。
所以法器才会在瞬间化作一道光影,刺向班鸠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叹了口气,道:“我见你伤势严重,略微施法,提取了你部分记忆,塑造了眼前这些场景。”
“当然,我们还是在幻境内,只是幻境的布置和内容被我改变了。这是你的回忆,所以你才会见到小时候的自己,不必警惕。”
这样一来,若班鸠再不小心被浓雾牵扯,坠入幻境,也不必一个人在那阴寒森然的地方苦苦等待天亮。
“谢谢掌门。”
“无碍,救你也是救我自己,以后你有要事,可以托梦在这里来问我。”
“掌门。”班鸠斟酌道,“外面的我还活着吗?”
……还能见到大师兄吗?
当时那股穿心的疼和寒冷,哪怕现在想来,都无限接近死亡。
“想什么呢。”掌门笑说,“以我那儿子的本事,落在他手里,只要凡你还有一口气留着,就算是地狱他也能闯进去把你拉出来,等天亮吧,外面的事儿交给他,咱们不操心。”
话音刚落,八岁的小班鸠便从山门里探出头来。
“距离天亮应该还有一阵。”掌门道,“让我看看你小子的回忆里到底藏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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