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洲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一道剑气自他袖中打出。
若是以往,这一招下去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可这次,心劫只随意地看了一眼,甚至没有动手,剑气就凭空消散。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而来。
班鸠感觉到大师兄的手紧了紧——上次见到能化开千载剑气的人,还是十年前。
班鸠立马召出孤城横在胸前。
心劫用余光扫了眼宫行洲,啧了一声,转向班鸠:“还跟着他呢?你这孩子的心思呀,让我怎么说你好?”
那表情仿佛是在讽刺一个不知悔改的晚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着我碍着你了?”宫行洲第一击没揍到他,嘴皮子上也不放过,“这老鬼话好多。”
“老鬼?”心劫反笑,下一刻,他突然迎面而上,靠近班鸠,身影如同迷雾,快如鬼魅。
而宫行洲反应更快,他带着班鸠往侧一闪,与此同时,他没有再压抑力量,千载在手上彻底化形,一剑斩向心劫的手臂。
心劫的手臂被砍了下来,没见血——想来也是,一个虚影,怎么可能会有血。
心劫从出现到现在就没给过宫行洲好脸色,他往后退去,紧接着,断臂伤口里眨眼长出一只新的手臂。
宫行洲:“嚯,这老鬼是蜥蜴投胎,还能长新的。”
班鸠:“师兄,我们一起上。”
孤城和千载同时出手,其中一人明亮如昼,一个人阴沉似夜,堵死了敌人的退路,心劫虽然能快速愈合伤口,不怕被伤,却实在招架不住这师兄弟二人的打发。
他们一人仗着蛮力和雄厚的灵气肆无忌惮,另一人巧用四两拨千斤,铁了心地要他消失。
不出半刻,心劫便被大卸八块,化成灰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班鸠松了一口气。
这时,衣兜血滴子里传来掌门的声音,掌门难得正色地说道:“你这心劫我怎么很看着很眼熟?”
班鸠刚想问为什么,宫行洲已经收剑走来:“刚刚谁在说话?”
班鸠和掌门一惊,忘了大师兄听力敏锐,不敢再在他讨论,班鸠连忙把血珠子往兜里推了推:“没,没事,我们赶紧走吧。”
“嗯?”宫行洲眯着眼睛看他,“好哇,有事瞒着我。”
“师兄。”班鸠试图装乖,“我怎么会呢?”
宫行洲才不信。
班鸠别无他法,只好再次使用拉衣袖大法,正当他的手指刚碰到对方衣袖——
和方才同一个位置,又掀起一阵飓风,俩人同时往后退开,看见本该被大卸八块的心劫重新聚拢成型,他看着班鸠,皮笑肉不笑道:“何必急着杀我灭口呢?”
“我是你心脉里面的东西,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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