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看见了。
院子里最多五十人,其中起码有三十人都认识,分别各大门派的长老及其家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班鸠端详了一阵,提醒道:“他们和其他普通人一样,是左撇子。”
宫行洲随手画了两张偷音符,催动起来,一张留在他们手中,另一张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去了玄机长老那边。
这群“普通人”的讨论声被窃听。
“这群修士竟然没被死在魔障里?他们是不是在里面发现了什么端倪,知道是我们干的,然后追来报仇了!”有人说道,“现在该怎么办?我们不能活生生等死啊,要不给他说?”
“他这么忙,我们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给他添乱。”
另外一人附和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们能打得赢修士吗?我们和他的交换不就是他帮我们杀了这些修士,我们帮他找东西吗?”
“话是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我这辈子最恨修士!他们就是该死!”
屋梁上的三人无声对视一眼。
除了惊愕于“老熟人翻脸不认识自己”,寥寥数语后,宫行洲等人竟然又有了更纳闷的意外发现。
这群长老什么意思?不仅不认识他们了,还觉得他们该死?
另外,还有三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浮现在了眼前:长老们为何变成了普通人?这位“他”是谁?为什么老百姓会如此讨厌修士?
早在魔宫时,宫行洲就猜测这场因走火入魔滋生的魔障来历怪异,像是人为,但千猜万猜,从没想过和这群长老有关。
鲁达是三人中最后知后觉的:“什么!魔障是有人故意的?”
班鸠则立马到了一个人——姜年。
魔障内,姜年亲口承认过就是他动的手。
班鸠攀住屋檐的手紧了紧,因用力过度,手背上甚至有青筋微微显露——他确实不敢在大师兄面前暴露姜年,但这并不意味着姜年能胡作非为到宫行洲头出杀修士的话。
真是这样的话,他并不介意把姜年先料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班鸠?怎么了?”
班鸠骤然被点名,先是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哦,没事。我……我觉得这几十天来,有很多事情都是冲着我们、也就是修士来的。”
宫行洲、鲁达齐声道:“怎么说?”
“我不知道你来京城前经历过什么。”班鸠看向鲁达,“但是我和师兄,从下山到京城,一共经历了两次碎片带来的幻境,下场都不太好。”
第一次是山被劈了,第二次死了两位无辜的人。
这一路上的线索就没断过,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争先恐后地往他们跟前凑,生怕他们停下脚步。
巧合得就像是被安排好的话本。
唐轶,那位抢新郎的女山匪,真的是“无意间捡到碎片”的吗?而不是有人故意扔在她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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