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恩泽铁青着脸说道。
“你这臭仔子,什么意思?有了媳妇不要娘是吧,你媳妇的东西我不能是吧。”伯母一听大骂起来,以为儿子会帮自己,最后反而说自己的不适。
“大嫂,你回去吧,让人笑话。”杜娘子劝着,让人看了笑话。
“不要你管,我还就坐在这里不动了。”伯母拿一把凳子坐在那里。
杜娘子看了,有些头痛,她每次都来这一套。
“娘你要坐就坐吧,不过玉梅从娘家带来的东西,你就不要想了。”恩泽对他娘早就看不惯了,老想着媳妇的东西,还是拿去给妹妹,这太过份了。
见儿子的这样对她,伯母愣了愣,然后就放声大骂起来,诗茵还从没有见过这样骂儿子的。
“什么生的儿子没”“断子绝孙”,而且一个字都不重复。
“你又在找死是吧。”伯母正骂得起兴的时候,院子里的门被人一掌推开了,随一声大吼,大伯黑着脸站在那里。
伯母没有想到大伯会回来,而且正碰上她骂人的时候。
“还不滚?”伯父见伯母还站在那里,恨恨的骂道。
伯母从一旁走了出去,一路小跑跑了回去。
“爹,你回来了。”恩泽忙上前来招呼道。
“嗯,我先回去了。”大伯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
杜娘子见堂嫂在一旁抹眼泪,走过去安慰的道“她就是那样的人,你不要难受,你自己的东西收好,既然已经分家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平时有什么吃的送点过去就行了。”
杜娘子带着诗茵走在回家的路上“娘,你去的时候伯母打嫂子了吗?”
“你仁伯母拉住她了,还把你仁伯母一阵骂。”杜娘子叹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有了她,老是被村里人笑话,要不是分了家,自己还是每天被她骂。
看着堂嫂这样,诗茵就能想象以前娘所受的苦。
过了几天,听仁伯母跟娘聊天,那天伯母回家后被大伯打了顿,而且打得很重,并且不准备治。
诗茵听了,竟觉得很爽,她从来都不喜欢那打女人的男人,但这是例外。
时间来到了八月,田里的稻谷已经金灿灿的了,有些人家已经收着收割了。
杜秀才每天都去他那试验田看看,然后回来作笔记。
“爹,你感觉哪种比较好。”这天诗茵见他在那里写写画画的,问道。
“看起来是移秧的要好,只是具体的还不清楚。”杜秀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笔记,对照了一下才回答。
肯定要好,几千年的经验,肯定要比原始的方法有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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