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
撕心裂肺,且痛不欲生。
遥遥看的围观者们,无不动容流泪,都摇头说句,可惜了。
霍东霓抱着了无生息的骆流,哭到大脑缺氧,四肢也开始发麻。
没有了。
阿流没有了。
这一次,她真的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殡仪馆。
火化间。
霍东霓面无表情地站在玻璃窗外,能清晰地看着骆流被工作人员推出来,然后再缓缓推进火化炉里,正对她的,是骆流露在白布外的一双脚,惨败,死的颜色。
火化炉被关上。
里面燃起熊熊大火。
她目光涣散地落在虚空里,什么也没想,也不知该想些什么。
殡仪馆出来,灰蒙蒙的天,几根路过天线上站着几只小小的麻雀,蹦跳着,叽叽喳喳。
霍东霓抬头看一眼天,总觉得下一刻便有倾盆大雨。
心里的雨淅淅沥沥的,正在下,也不知过多久才能停。
霍东霓回到公寓里,开始整理骆流的遗物,他的东西少得可怜,衣服,裤子,鞋子类,外加一点日常用品,刮胡刀,漱口水,除此外,什么也没有了。
她蹲在空荡荡的卧室里整理着,开始哭,哭累了又开始整理,不知饿,也不知困,机械重复着。
不知几点,外面传来几声敲门声。
还以为是幻觉。
霍东霓揉揉眼睛,站起发麻的双腿,出客厅时看见外面是黑沉沉的幕空。
拉开门,
来者不善。
顾岐山拄着手杖站在门口,样貌矍铄,身后跟着数人,他扯扯嘴巴,要笑不笑的说:“我们也是时候谈谈了,你觉得呢?”
霍东霓没有邀请他进屋的打算。
她不肯让开,用身体堵在门口,通红的双眼注视着老人,“顾老爷,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现在也不希望被打扰,当然,这里也不欢迎你。”
以前,霍东霓和顾岐山说话,都是用的“您”表示尊敬,现在,面对这个伪善的老者,她连说个“你”都觉得是种勉强。
顾岐山也不恼,笑道:“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些事情该说清的,始终要说清。”
霍东霓问:“你想说什么?”
顾岐山说:“你和惊宴间的孽缘,是时候该有个了断了。”
孽缘?
这词儿贴切。
“你想我怎么和他做了断?”霍东霓说,“我要和他离婚,他不同意,是他死缠烂打跟着我。顾老爷,举头三尺有神明的,请不要随便乱冤枉人。”
“好一个举头三尺有神明!”顾岐山冷笑,“一开始起,你就打着算盘高攀我们惊宴,这么多年过去,现在他重伤躺在病床上,昏迷中都在喊你名字,也不知道你给他喂的什么迷魂汤!如若真有神明惩罚,第一个遭得难道不是你这个心思深沉的女人?”
霍东霓满脑子都是骆流的死状,心口抽痛着,无心去听顾岐山的咄咄职责。
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最终,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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