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沈知南眉眼含笑唤她一声,单手捧过她的脸专注看着,“别再迟豫,你如不答应我去做周城的副导,我明天就叫文哲放消息出去,说你是我的女人。”
若真像他所说的,那到时候宁城上层社会的权贵,都会如蜂拥齐聚地来攀附她、讨好她、希望她对沈知南吹吹枕边风,捞点儿好处。
星晚与他对视,下一秒就直接用手去推他敞露的胸膛,五指触感温热。
“嗯?”
他被她推得懒懒退开一步。
星晚是绝不会答应他,直言说:“不行,你答应过,要保密的。”
“那你就乖乖听安排。”他环胸抱着双臂看她。
“......”
看她迟迟不下决定,沈知南极轻地笑一声,低低的,笑意里渗着的全是无可奈何。
“你笑什么?”
他用手摁太阳穴,“第一次,是我强势要人来接受我给的东西。”
多少人想从他身上蹭点灰都做不到,当然,他身上也不可能有灰,不过是一种很贴切的比喻。
星晚是不想两人关系公之于众的,她转身主动拿起菜刀,闷声切了一会儿菜后,才低低说了句好吧。
沈知南上前,从她手中取过刀,将她拨到一边,“我来。”
其实,沈知南很久没有下过厨,尤其在近几年公事愈发繁忙的情况下,但眼下看他刀工娴熟、手法利落,星晚忍不住问:“学过么?”
“以前在西餐厅打过一段时间工。”他淡淡地答。
他打工?
星晚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打小锦衣玉食,不食人间烟火呢。”
无人能随便成功,他也是,沈知南这深谙一点。
“晚晚,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是一个问句,却是用的陈诉的语气。
星晚停下移动的动作,留在原地,转眸看着仍在认真切菜没抬眼的男人。
沈知南开始陈诉,对,口吻是陈诉的淡淡口吻,“小男孩生在百年名门,原生家庭经济优渥,但父母关系常年不和,父亲好像并不爱母亲,常常争吵,母亲经常声嘶力竭地喊父亲滚去找另外一个女人,但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小男孩从没听说过那女人名字。三岁时,小男孩的母亲忍无可忍,要抱着小男孩一同赴死,要从父亲公司了。
星晚接下去他没说完的话:“在沈枭放松警惕的时候,你回过头,一口吞了他。”
那些过往,那些磨难,被沈知南说得至极云淡风轻,仿佛在诉说他人命运,他只是个故事的搬运工。
她很佩服他这份经世事沉淀后的心理素质和气度。
沈知南将牛排装盘,好看的手指端盘时也是养眼的,让人不禁联想这双手弹钢琴的湖面。
星晚主动去绊沙拉,拿油醋汁往里倒,“我端沙拉出来。”
“好。”
他经过她身旁时,一手一碟牛排,他身体凑过去在她额间落下一记浅吻,就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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