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的雨势不减,愈发淋漓。
好在车内恒温,是人体觉得舒适的温度,星晚觉得有倦意,有些慵散地将头靠在车窗上,呼吸时隐隐能看见白雾。
沈知南侧眸看她。
看了一会儿,他伸手将她捞到自己怀里,用手圈着她的腰,“累了?”
她淡淡应:“嗯。”
脸贴在他的温热胸口,感受到充满力量感的内部肌肉,会容易令人生出心安。
在他怀里待了会儿,她仰头看,看见他清晰分明的下颌。
她问:“三天时间,如果顾惊宴找到人,他会怎么办?”
沈知南低垂眉眼,视线与她对上,眸光晦涩难暗。他沉默了好一会,或许在准备措辞,或许在想怎么委婉一点。
最后,他说:“你不会想要知道答案。”
叮――
手机一响,微信提醒。
星晚从包里摸出手机时,沈知南已经适时地将视线看向窗外,他的教养,不允许他随意用眼睛瞄别人手机。
一条好友验证;
微信名和头像都是空白,看样子是个小号。
――您已通过对方的好友申请。
星晚先给对方发送消息:【?】
对方回得很快:【我是东霓。】
手指一顿,星晚还是决定告诉她:【他要在三天内找到你,否则会伤害霍叔叔。】
那边没了回复。
回桃源居的途中,星晚反复打开微信查看,都没有收到回复。
停车坪,宾利缓缓停稳。
骆流拿两把黑伞下车,撑好一把后打开后座车门,等沈知南下车后递过去。
沈知南接过伞,举在车门上方,伸出一只手给她,等她下车。
星晚提起黑色裙摆,将手落在男人手心。
两人在雨中行走。
远远看去,男人眉目落拓,姿态清绝,女人美艳,身段诱人。天造地设,也不外乎如此。
轰隆――
头的心酸,莫名的,鼻尖也开始酸。
看那照片,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回答我阿――”温婉逼问,“领证日期在2016年5月31日,也就是说四年前,在霍东霓刚刚满二十岁生日的当天,就把惊宴骗去领了证。你和她关系好得要死,怎么可能不知道,说阿,盛星晚!”
“可笑。”星晚冷嗤一句,抑制住想流泪的冲动,“你真把你男人当个善类来看待了?他那种人,哪个女人有本事能将他骗去领证,你少自欺欺人了。”
像是有根针,直接扎进温婉灵魂深处。
她愣住大雨里。
那么大的雨,砸在眼里,也是不肯眨一下。
三人对立良久后,温婉摇着头说:“所有人都知道他恨霍东霓,他厌弃她,恶心她,绝对不会对她有一丝好感。”
“是吗?”星晚唇畔带出讥嘲的笑意,“就算他将霍东霓恨到绝处,也不见得爱你吧。”
话很伤人;
这是毋庸置疑的。
星晚手有些酸,放下一直提着的裙摆,任凭黑色裙摆被雨水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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