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百一十三章 醉酒_五代箫剑录强攻的屈辱by箫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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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聂远毫不犹豫,果然举起酒樽将樽中酒一饮而尽,权当做酒壮人胆。喝罢之后他思索半晌,终于开口问花蝶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

  花蝶听得疑惑,不知聂远问这是什么意思。她愣了片刻之后,对聂远笑道:“奴家生在偏僻的乡野,估计奴家说了聂少侠也不知道。”

  聂远一听花蝶说生于乡野,霎时心中又惊又喜,又连忙不假思索地问道:“那不知姑娘又如何进了这秋水阁?怎么做了……做了秋水阁的花魁?”

  花蝶微微低着头,似是在诉苦一般向聂远道:“这都是命数使然罢了,这大概便是奴家的命吧。不管怎样,奴家尚不自惜,少侠又何必替奴家忧心?”

  她这一番话一语双关,聂远只听出了她陷入青楼这一层不自惜的意思,却没能听出她身处寒鸦的这一层。

  聂远见花蝶不肯多说,且言语间多有落寞不悦,自己不好再追问下去。

  “姑娘……就未尝想过开始新的生活吗?”聂远话锋转变道。

  花蝶面色微变,朝聂远摇摇头道:“聂少侠再说,就说得有些多了。奴家身处的地方,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就和……和这位江湖第一剑一样,没那么容易重新开始。奴家还是那句话,都是命数使然,挣脱不得,聂少侠还是莫要多问了。”

  聂远问的每一句话都没能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心头一急,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姑娘长大的地方,是不是叫做柴家庄?以前的玩伴里,是不是有一个唤作阿嫣?”

  他问出此话,花蝶猛地怔住,继而摇摇头道:“奴家……不明白少侠的意思。”

  聂远察觉出花蝶反应,又急切追问道:“姑娘想起来了,对吗?这秋水阁的烟酒朦胧,倒是让人容易忘了自己……”

  “不……奴家真的不明白聂少侠的意思,发愣不过是奴家没听懂少侠说了什么。”花蝶坚定道。

  聂远见花蝶如此说,颇感失望。纵使眼前此人真是柴嫣口中的阿蝶,她却成了秋水阁中高高在上的花魁,每日与达官贵人来往,锦衣玉食伸手便至,或许她已回不去当初的那个阿蝶了……

  花蝶的答案始终含糊不清,但不论她是不是阿蝶,聂远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似是而非的答案让聂远心生忧郁,又无法与旁人直说,他情不自禁地又喝下了一樽酒。他酒量向来很差,今夜喝了许多,他终于有些醉了。

  当他微微醉了下来,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求醉。心中的某些郁烦,似乎只能用一醉来排解。

  “姑娘,聂某今日叨扰,自罚一杯,给姑娘谢罪。”说罢聂远又倒了一樽酒一饮而尽。

  “聂少侠好像有些醉了。”花蝶看着他,略显心疼地说道。

  “他若是不醉,也不敢向你敬酒。”耶律依霜慢慢走来,说罢还清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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