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医院,消毒水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弥漫在条件优越的双人病房。
玻璃窗外,沿着地平线不断迁移的柔和夕阳将湛蓝的天空染上了霞红。
朵朵白皑皑的云彩也在夕阳的照耀下,镀上了缕缕淡淡的金黄。
阳光透过窗户,将余辉倾洒进病房,拉出条条狭长的方格阴影,静静地投射在右侧病床浅眠的佳人身上。
刺眼……这是霍同此时昏沉沉的脑中唯一的想法。
她迟缓地撑开眼皮,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这里是……什么地方?
努力适应着阳光,霍同将身子往上挪了挪。
避开了照在脸上的光线,这才注意起周围的环境。
房间内的雪白墙壁在夕阳下被微微染黄,四周弥漫着一股清微的消毒水气味。
左侧靠床的位置放着点滴架,正前方靠窗的右面有一台约四十寸的液晶电视。
虽然外观崭新,但型号看上去却颇有几分老旧的感觉。
覆盖在她身上的是医院的白色棉被,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一副台历,而另一侧则是一束尚还鲜活的康乃馨。
她右一侧的另一架病床,则是被浅色的帘幕遮挡住了视线,使她无法看清对面的具体情况。
这是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里?车祸……难道是真的?
霍同诧异地看着被褥,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那种时速的大型车,要是真被撞了,那不也得是缠满纱布裹成球,或者骨灰装进小黑盒吗?
可现在她除了一种乏力感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四肢健全,甚至连块石膏都没打。
看来估计是梦,不过自己又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霍同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一时间竟然有种虚实难清的感觉。
夕阳的光线不断变化,透过敞开的窗口,又照射到了她的面容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左手来阻挡。
凭着光,她发现这只原来骨节分明的大手现在纤细小巧了很多,指如葱根般白而剔透。
“奇怪……”自言自语了一句,但当这清脆柔糯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发出来时,她便怔住了。
等等?!这……这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回过神来,忙乱地将手探向脖间。
右手却因为扯动了点滴针头而发出一阵硬生生的疼痛。
“疼……”动作被打断,不止是因为疼痛,还有这声娇呵和她眼前的手。
这……真实的痛觉,女人的手……我的手?!
霍同像个白痴一样瞪着这双白莲藕似的手臂,但却发现完全找不到一点之前的痕迹。
她咽了口唾沫,闭眼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原有些无处安放的小手才垂到了脑侧。
却又让她惊讶地发现原本不长的日韩系短发此时已经披散到了肩头的位置。
控制住视线往下,透过身上有些衣冠不整的白蓝格衫病服。
她看到的是虽才初有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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