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红绸,顺势贴近还在发狂的花妖,“你我之间还有魂契,我说的话,你不能违背。”
他们两人被红绸遮挡的严严实实。
河谷与檀龙眨了眨眼,“没想到柯难演得还挺像。”
“我觉得不行。”
檀龙摇了摇头,“也就白牡丹这会神志不清,要是......”
他话还未说完,院门中跌跌撞撞又走进一个戚其生。
檀龙的口型来不及收住,被红绸带起的尘土灌了一嘴。
“你是,柯难?!”
河谷皱了眉,没想到戚其生竟然还是来了。
看来百年岁月,也没能磨灭他的情意。
“这花妖做什么?”
秦柯难还顶着戚其生的脸,用衣袖遮住口鼻,看着上方不断横冲直撞的红绸,一脸茫然。
“不用化形了。你师父亲自上门,与那花妖正谈判呢。”
河谷有些无奈。
檀龙坐不住了,“既然师弟亲自前来,那孟清与花妖,留他与柯难便可。我与你还是赶紧去寻宋辞为妙。”
“也对,妖物谎话连篇,免得夜长梦多。”
河谷拍了拍秦柯难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柯难,百年前你助师弟一臂之力摆脱了花妖,百年后也应当如此。”
“是。”
秦柯难目送两人顺着河流远去。
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戚其生既然肯前来见白牡丹,那必然是下了决心。
不是要与她就此隐世。
便是要送她最后一程。
而这两者,他也说不上哪一种更贴近戚其生的心思。
红绸飘舞,比起之前柔和许多。
渐渐有停下来的趋势。
秦柯难心中一紧,就瞧见戚其生握住白牡丹的手,款款下落。
他脸上少见的温情。
而白牡丹,亦如百年前那样顺从。
“师父。”
秦柯难犹豫着,还是指了指昏睡的孟清,“这孩子体内阴寒之气,已是极限。”
“牡丹,替她解术。不可再耍花招。”
戚其生话语严厉,可眼底的柔和还是一览无余。
白牡丹笑意盈盈,只微微点头。
身上的红绸凝结在指尖,化作一道红线牵在孟清的眉间。
“白鸦,以魂契之名,命你回归本身!”
她的声音在四周散开,地上凉透的白鸦渐渐开始抽搐。
白牡丹又在指尖续了一道妖力,孟清的眼睛微眯,瞧着地上白鸦动了动眼珠。
红线由细变粗,从孟清眉间不断缠绕出来。
在白牡丹声音的牵引下,朝着抽搐的白鸦扑了上去。
红线入体,白鸦抽搐更加剧烈。
那被掐断的脖颈,歪成一个直角,不断抖动。
眼看就要跌落。
红线全部没入白鸦体内。
他伸手一掰,将自己的脑袋放到正中,由转了几圈,才从地上悠悠爬起。
“我说他在梦陀山你还不信,现在既然见到了,那是不是该解开我的魂契?”
白鸦眼神十分不屑,瞧着地上渐渐清醒的孟清,咽了咽口水,“不过,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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