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西南事,自有西南处置,与我苏松地界何干?”巡抚大人嗤之以鼻。
“咳咳”师爷小心翼翼递出两本书。
巡抚老爷双目一立,颇为不悦,还是伸手接过,略一翻看,再细细一看,眼睛转得几圈,神色变幻不定,陷入了沉思。
“老爷,老爷,不好了”巡抚大人还没有拿定主意,又有一个管事亲随一个鱼跃冲顶扑进了房门。
巡抚老爷出离愤怒,“混账东西,还有没有规矩,禀事完后,去管家那里领二十脊杖。”
“是是是,老爷息怒”亲随如丧考妣,“老爷,苏州府衙出大乱子了,当地士绅和学子齐聚陈情,苏州知府调兵强硬驱散弹压,有个老先生被踩踏致死,士子群情激奋,纵火烧了衙门”
“什么?”巡抚闻言大惊,再也不能安闲,哆嗦着嘴唇询问,“松江府、绍兴府、山阴府情形如何?”
“三府均遭到大批学子聚众请愿,不过尚无事态激化的帖子”亲随很干练的回应。
“江南其他地界有无此种情形?”
“回禀老爷,江浙湖广南直隶,无不沸腾,学子们义愤填膺,尤其是宁波府,钱德洪亲自带着门人,就在府衙门口讲学,讲的还都是林卓的经义学理,日以继夜”
巡抚浓眉一皱,鹰钩鼻微耸,长出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跟我出去看看”
“老爷,要不要调派兵马”
“老爷,要不要知会提学大人”
亲随和师爷异口不同声。
“不用,老夫也是读书人,有此良才美玉,惨遭磋磨,几近于死,能无恻隐之心乎?要兵马学政作甚?”巡抚老爷哑着嗓子义正词严,两个亲信在风中凌乱。
尽管巡抚老爷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巡抚衙门的红漆大门打开的时候,沸腾的震耳欲聋的声浪还是让他好一阵头晕耳鸣。
“严惩文贼,还我人间公道”
“青天白日,抹杀斯文”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林卓何罪,读书何辜”
……
杂七杂八的声音在巡抚衙署的四面八方响起,却又突然由远及近,慢慢静了下来。
巡抚老爷很满意,这说明他在读书人心目中是有很大威望的,远远不是林卓能比得上,那小妮子崇拜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真个荒谬。
他整整衣冠,正要表即兴讲话,却见人浪两分,现出了一众苍老的面孔。
他忙不迭收起逸兴横飞的嘴脸,颠颠儿下去,“顾前辈,了悟大师,青松道长,还有各位老前辈,你们,这是,这是……”
“我等也是前来请愿的,请巡抚大人为我等做主”说着,这群老头儿就要下跪。
“岂敢岂敢,折煞晚生”巡抚老爷一脑门儿冷汗,“诸位但又教诲,一纸书信,晚生自然登门聆听教诲,万万不敢当”
“一纸书信?不敢不敢啊”老先生们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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