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好气又好笑,佯怒道:“不听小七哥方才所说?除你救不得他?铁牛休要推却,回头愚兄算你件大功。”
李逵扭扭捏捏,几乎都要哭了:“甚地鸟大功谁爱要谁要,铁牛尚未娶亲,这般传将出去?日后如何说得婆娘?”
众兄弟都在后头憋着,想笑又不敢。刘备也强忍着道:
“如此铁牛放心,为兄向后必与你说门好亲事,你快休磨蹭,人若去了,不是耍子。”
李逵无法,只得俯身蹲在凌振跟前,刚趴下来,复回头看眼众人,见都捂嘴偷笑,当即大怒起身要走。
刘备一把拦住:“走哪里去?”
李逵一头瞪着众人,一头委屈道:“哥哥只教他们不许笑了,我才干这勾当。”
刘备故作大怒,转头喝道:“你等撮鸟再敢笑俺铁牛,都把行huo剁了喂狗。”
众人故作恐慌,都不再笑。
李逵这才复回凌振身旁,缓缓蹲下,去他嘴上亲了一口。阮小七气得捂脸,极是无奈。当下一本正经揽着李逵脖颈蹲下,认真看着他道:
“李大哥差矣,是要先吸口气,接着掰开他嘴,吹了进去,才是救他。”
李逵把头一晃:“你怎地不早说?”
说罢这才照着阮小七所说,吸气吹与凌振,又在阮小七、刘备两个软磨硬泡之下,复吹了几次,终见那凌振悠悠转醒过来。
才睁开眼,凌振便觉腹内翻涌,复一口吐出许多水来,他半卧于地上,虽气息微弱,却仍分辨得语气愤愤:
“这鸟水泊的水,怎地尽是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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