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的战士。
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倒在冲锋的道路上,有的人没得选,有的人义无反顾。
如此场面,让刚刚见识过“劳人党”组织力的柳璨,更加震撼于那种无形的正义。
这是数百年数千年来,无数圣贤都要鼓吹的大义。
那不曾有过的大义,竟然就这么现世了。
“老板,真是没有想到,最先动手的……最先动手的,居然是‘瀚海公’。”
“出乎你的意料,又何尝不是出乎老夫的意料?”
柳璨神色也是非常的复杂,语气极为的感慨,“张格不过是个浪荡子,然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越是浪荡子,处理问题,越反映事物的本来真实面貌。我想,帝国这三百年来的最大危机,便是此刻了。”
“……”
其实,柳璨说的很委婉,他更想说的是,两次内战的赢家们,也终于要开始面对真正的挑战。
或许是事关生死吧,所以才会如此的激烈。
“呵。”
柳璨轻蔑地一笑,心中想着,王角大约又要开一个大会,这个会,性质会决然不同。
柳璨猜得不错,在呼声之中,王角召开了一场大会。
抗议、控诉、动员……还是什么其它词语,总之,群众也好,干部们也罢,都是怀揣着激愤,想要做点什么,想要王角做点什么。
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希望王角告诉他们为什么。
一如过去那样,事情都要掰碎了揉碎了解释。
老百姓只听得懂人话。
“河北省的同志,牺牲了。”
“七个同志,有老有少。年长的,五十二岁;年少的,十四岁。”
“我想没有哪个五十二岁的老同志,会想要轻易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五十二岁才到哪里呢?甲子还差八年,这是个含饴弄孙的好时候,等到将来七十岁、八十岁的时候,说不定,还要看到孙子孙女结婚生子、事业有成。倘若九十岁了,回想过去的一辈子,无怨无悔,没有遗憾。”
“我想,这大概是普通人最渴望的普通生活。”
“十四岁的少年,在这个稚嫩的年纪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来湖南的时候,有人说,学生伢子没脑子,只会热血上头蛮干,不知道计较后果。倘若还是那个时侯,大约说这些话的人,会说河北的这位少年,也是个没脑子的。”
“但是,现在应该是不会了。湖南这里的少年,是意气风发的,是谋求进步的,是有着高尚情操、远大理想的!现在的学生伢子,在老学究的口中,那也是朝气蓬勃宛若骄阳。”
“那末,这位连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的十四岁少年,这位我只知道他叫‘春儿’的十四岁少年,他是不是也和湖南的同龄人一样,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呢?他是不是宛若骄阳呢?他是不是满怀着高尚的情操,远大的理想呢?”
“我不知道。”
“因为那里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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