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喝怡情,大喝伤身,兄台如此喝酒,于身不宜啊!”
男子听见这话,用袖口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唇,才抬头望去,抱拳躬身道:“此酒虽烈,倒也图得一个畅快。以前不识酒滋味,如今喝下颠倒黄粱,识得个愁滋味,欲罢还休,不胜喜欢,又胜欢喜!”
说完,他自个儿摇头苦笑,脸上爬满悲情,令人不忍多看一眼。
李忘尘内心微微触动,站起身子向男子走去,于对桌轻轻坐下,说道:“兄台雅人深致,一个人喝酒如此苦闷,不如与在下畅饮几杯!”
男子手下动作顿住,有些奇怪的瞧着李忘尘,笑道:“兄台定好酒之人,既然如此,与尔畅饮几杯又如何!”
他自个儿从桌上抬起来一个盏,放在李忘尘面前,为李忘尘斟满,又给自己倒上。
李忘尘俯身聆听酒水引盏的声音,一番点头,又端起了酒,在鼻尖嗅了嗅,脸上露出一副沉迷的样子,与男子碰过,仰头喝下,畅快道:“这穷酿的烈酒真是辛辣,但此盏碰来,怎地这般痛快。酒虽烈声却酣,胜比富贵门户挑片开瓷之声,与那市井之间吆喝声一同韵味啊!”
男子闻言,略有惊讶,抬盏喝下,嘴角挂着酒水,来不及擦去,颤着声音道:“劣酒烈心田,犹如山野村姑,俏皮可爱,又小家碧玉,人人欢喜。好酒若大家闺秀,蕙质兰心,却目空一切,嫌避白丁也。”
“哦?”
李忘尘听及此话,竟不觉得半分别扭,略低头思索,捕捉男子话里的意思,惑道:“兄台可是为情所困?”
男子停下说话,将盏放在手中轻轻摩挲,目光滞留盏上,眸子里含着一丝苦涩,落在李忘尘眼里,他岂能看不出男子脸上和悲切之情。
半晌,男子抬起头,望向窗外的雨丝风片,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酒保走来,将一坛稻花酒放在李忘尘面前,为他拨开顶花,道了一句请慢用后,又去上菜了。
李忘尘捧起坛子,给桌上的两盏倒满,缓缓道:“兄台心里很苦,你若是不想说,在下也不会强求。来,姑且尝尝这稻花酒的滋味如何!”
男子诧异的瞟着李忘尘,将盏抬起,微微颔首,轻轻啜了一口,眸子一亮,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果然是好酒,入口柔,下肚暖,犹如二月杨柳抽丝,三月繁花绽放啊。”
李忘尘闭目细抿,笑道:“固然是好酒,不过在下认为兄台之前说的没错。此酒啊,缺了个‘烈’,宛如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少女,笑靥如花,羞羞答答。怎比二十岁妙龄女子温婉多情,小鸟依人呢,哈哈……”
洛羽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在李忘尘说得兴致勃勃之时,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唾弃道:“你们说什么?瞧不起女人?”
男子寻声望去,见是一明眸皓齿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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