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单说就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三人都人精这种事当然不愿自己干。
三人你瞅我,我瞅你,一时无话。
“小督主向来瞧不上文官,然则这两日张亮和路振飞所为无可挑剔,再瞅瞅咱们仨……嘿嘿,若是延误战机或至战事失利先不说小督主怎么收拾咱们了,便是那些文官都能将咱们的脊梁骨给骂断抬不起头,咱们是自个儿打自个脸”高杰如今的心境大不同,往年是能拼就拼,拼不过就混日子,可现在不行,他得在小太监麾下可劲的卖命,不能被这个拜把兄弟瞧不上得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这可是他来之前媳妇千叮嘱万嘱咐过的,他自己脑子不怎么灵光,但是相信老婆邢夫人的话绝对不会错。
刘泽清和刘良佐何尝没这心思“咱们仨如今境遇自个心里都有数,朝廷瞧咱们不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往年有心无力整治咱们,如今若非用人之际只恐早让小督主动手了,好在小督主也是讲究人让咱们破财消灾,但只消灾显然是不行的,咱们还的建功自大自保,这次南下兵马可不止咱们哥仨来都是来捞功的,这头一场若打不好,只怕后边咱们连汤都喝不一口了”刘泽清说着一顿看向两人冷冷一笑:“没人愿意吃亏,但这仗也不能不打,公平起见咱们抓阄如何?”
花马刘同高杰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便依着刘兄,咱们抓阄”。
“好”刘泽清翻身下马随手抓了几根草在背后捣鼓一番:“两长一短,抽到短的,正面的硬攻”。
高杰和花马刘点头应了。
“谁先来”刘泽清问道,话刚落音,远处一声急报传来让三人微微蹙眉,只见一骑快马奔到眼前却是个东厂的番子全身已经湿透了:“三位将军,督公大人有密令”。
三人侧耳听了顿时眉头一皱,刘泽清问花马刘:“张亮和路振飞此时何处?”
“我来之前二人欲往此处,听闻好似还要去巢湖衙门,或许此时就在巢湖城内”刘良佐说道。
“此事当与他二人好生商量一番”刘泽清说话间招来一个亲侍:“速遣人去巢湖将张,路两位巡抚请到军营,说有急事相商”。
亲侍急去,刘泽清回头望了江面微微苦笑,抬手一扬手里草茎顺风飞了出去:“这下咱们谁也不用争,谁也不用让了”。
“那倒也未必”刘良佐嘿嘿笑着:“总还得做做样子嘛”。
三人又在江畔待了巡弋许久,交代麾下紧盯对岸贼军动向以及巡查江面船只防备细作朝这边渗入这才回马军营,江畔距离东关镇军营二十余里,堪堪临近时便得消息,路振飞和张亮已在军营相候,原来报信的人去往巢湖时再半道就遇到了两人,听闻有军务相商便急急来了军营。
见了面各自寒暄后,高杰便直奔主题:“督主大人命令,佯装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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