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长长见识。”
他见她眼神迷离,似有媚态,喉咙有些紧:“你行么?”
她摩挲着他的心口:“我没什么不行的,你行么?”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警告似的捏了一下:“刚开荤的人经不起挑逗,你可别招我。”
她垂着眼笑了一下:“你轻点成吗?”
他脸上出现可怕的红晕,硬着头皮道:“你别乱叫,我就能轻点。”
她真的不叫了,但他从镜子里看到她那种难以忍耐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却冲动更甚,但又怕弄疼她,不得不控制,他克制的很辛苦。完事后,将她搂到怀里,撑着洗漱台,缓了一会儿,去冲洗,而后裹了浴袍,抱出去,将她搁在沙发上。
她是真累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坐上去,将她的头托起来,搁在自己腿上。
她不说话,他也不想说话,就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在昏昏然的安静中,他想到了同居。
同居这词可能不准确,他想过日子。
他父母的感情太好,谁都插不进去,他也插不进去。小时候看着他们,他常常会没由来的感觉到孤单和沮丧,他很小的时候就幻想找一个小姑娘,俩人一起腻腻歪歪。但又觉得这念头出现的太早,毕竟俩人才交往半年,就要求人小姑娘跟自己过日子,不得吓死她。但他真想要属于两个人的独立空间。她的学业和兼职几乎已经填满生活,没有双休日,没有寒暑假,他只能晚上跟她谈恋爱。再遇到俩人都忙的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如果能住在一起,晚上一块睡觉,那白天即使不见面也没所谓。
他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她忽然醒了,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把他还吓了一跳。
她捂着脑门缓了一会儿,去看他。
他问怎么了。
她认真道:“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他笑了,将她抱到腿上来,问:“你听见什么了?”
她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声音含混:“你说什么了?”
他被她似醒非醒的声音勾得心痒,扯开她睡袍的腰带,一边揉一边道:“你想听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抵在他身上:“想听你弹吉他。”
他低声道:“可是吉他在车里。”
她讨好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你去拿好不好,我想听。”
他被她那模样迷住,别说半夜下楼拿吉他了,就是半夜偷吉估计都能干得出来。
他穿好衣服,下去了。
凌晨夜深露重,还有凉风,他长长舒出了一口气,朝自己的车走去。一种怅然慢慢从心里滋生,一点点扩大,等他走到自己的车旁,心里已经十分难受。
他撑着车窗,揉了揉心口,无济于事。
他拿了吉他,又拿了自己的烟和打火机,没有着急上去,而是走到路边去。
酒店前一排老槐树,枝干又大又粗,槐花落满人行道和机动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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