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堂弟住院他必须要去看看,能等到这个时候,岳镇雄已经相当有耐性。
白肖薇自是不会不同意,岳镇雄道了声谢后离去。
看着那座被完美复原出来的炼丹炉,秦远心中暗自叹气,这东西里面还储存着不少的精纯灵力,他前几次只不过吸收了不到三分之一而已,若是能够全部吸收完,他的修为毕竟又会迈上一个层次,可以节约好几个月的苦修时间。
只不过让人可惜的是,这东西今天下午就要被送走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秦远很是可惜但也无可奈何,围绕着这尊将要被放入故宫博物院的炼丹炉,转了一圈又一圈,不适东摸摸西砰砰,一道道精纯的灵力被吸纳进丹田,而后沿着经脉,化成无数道细流,最终渗透进骨骼。
能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
这些天他一直在苦修当中,根基已经十分扎实,此时快速吸收些灵力,日后再夯实一番,并不会造成境界不稳。
所以秦远借着这个机会,能吸收多少是多少。
邵连山偶尔看几眼秦远,不时笑着点头,似是对这个学生的勤学好进十分满意。
秦远在他眼里是一个可造之材,并非仅仅是因为他的聪明伶俐,他更看重的是他这份只要有机会就会提高的心性!
——
华大附属医院,华东省最好的医院之一。
岳镇雄赶到时,堂弟岳镇海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外坐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是岳镇海的父母和哥哥,也是岳镇雄的大伯伯母以及堂哥。
“大伯,镇海怎么样了?”岳镇雄问道。
岳镇海的母亲林清怡声音低沉,道:“不怎么好,十字韧带和半月板撕裂,腿骨两处骨折,很严重。”
岳镇雄心中猛地一惊,经常运动的他知道这种伤势的严重性,哪怕以现代医疗技术,也要开刀手术,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
“镇雄,不是我说你,小海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怎么还会让他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林清怡爱子心切,慌了神,不分青红皂白的埋怨道。
岳镇海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被她捧在手心,要多宝贝有多宝贝,手指头划个血口她都要心疼好些天,像这么严重的伤势,更是从未有过。
看到小儿子被送进手术室时那惨白的小脸,因为疼痛惶恐而渗出的冷汗,林清怡别提多难受了。
“伯母教训的是,是我疏忽,让镇海受委屈了。”
虽然堂弟“梦游跳楼”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份工作都是几年前大伯找关系得来的,被埋怨两句就埋怨两句了,心里面憋屈也要忍着。
“镇雄,别听你伯母胡说,这事我已经从镇海那里知道了一些,跟你没关系,都是他自己的错!”
岳镇海的父亲岳良盛冷这一张脸说道,他也心疼小儿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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