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烧起来,花家老爷一个正儿八经修士,又是怎么被一场火给烧死。
既然当年猫妖受重伤逃了出去,这么多年之后才又回来复仇——疯女人为什么会反反复复念着那一句“猫妖回来复仇了”?
而白飞鸿始终记得很清楚——这世上并没有善于驭火猫妖。
如果当年花老爷不是死在猫妖手里,又是死在谁手里?
她目光落在花非花身上,青年依然带着那种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眼神,甚至对她露出了一个笑。
——人活着就得干些什么,说起来也很好笑,真去干时候,就发现比我想象得要容易多了。
花非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喝酒了?
但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无论是猫妖、花夫人、还是花老爷都已经死了。
这个故事,终究是那么多年以前事。她来得太迟,这出大戏早已落幕,这里一切都与她无关。
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白飞鸿最终只是对花非花说了一句“早些回昆仑”,便离开了那里。
在路上,云梦泽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她一句。
“你不问吗?”他问。
“如果他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用。”
白飞鸿笑笑,望向高远天空。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事。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解释了一件我一直很困惑事。”
云梦泽淡淡道。
“什么?”白飞鸿问。
“为什么我偶尔会在花非花身上感到一缕妖气。”他回头看了花家大宅一眼,“既然他有猫妖血统,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在白飞鸿与人聊起花非花时候,花非花也正在和人聊着她。
“还是这么烂好心……”
花非花从花大管家那儿拿过那张药方,看了一眼,露出些许怀念似笑,又将那张纸叠起来,放回花大管家手中。
“她药方可是好东西,你还是收好了。”
他说罢,便径自朝里走去。
花家大宅门扉在他身后重重关上,花大管家捏着那张药方,怔忪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佝偻着脊背,无言地跟了上去。
每走一步,花非花骨骼都发出细微格格声。
就像是什么东西渐渐在他体内苏醒过来一样。
又像是……原本被压缩起来骨骼,终于得到了舒展机会。
随着每一步迈进,青年肩膀变得更加方阔,走路时身姿也发生了变化,和平日懒洋洋姿势不同,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如青松一般挺拔。面部骨头也在颤动,发出如同欢笑一般脆响。
他走进了花家大宅深处,沉入这深深、深深黑暗之中。
在一阵阵令人牙酸骨骼摩擦声之后,青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松快多了。”
他回过头来时,已然是全然不同另一张脸。
和“花非花”妖艳得几乎有几分妩媚面容不同,那是一张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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