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男人一声轻笑打断了白青亦的话，她看着男人，男人的身子有些抖，似乎是在笑，连手里被捏的皱巴巴的资料也抖了起来。
“怎么了？”白青亦问着。
“你真敢说。”秦衡轻轻地勾着唇，果然人类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可真是比他恶毒多了。
明明少女只是个校园无辜的学生，因为无父无母，祖母过世孤苦伶仃一个人的她上了大学，就被这群人盯上了当成了社会消失也不会被发现的人拉去了实验室。
秦衡不知道现在少女面无表情的样子笑容灿烂会怎么样，也许那灿烂的笑容就是被那些无情的人夺走的。
给正常的人打上丧尸病毒，然后每日研究看他们变成丧尸试图进化他们研究出抵抗丧尸的武器。
也许少女反抗过，泪眼婆娑的求过，可无情的刽子手还是夺走了她的生命。
所以现在的她没有心跳……
没有体温……
也……没了笑……
秦衡低头指尖擦过少女笑容灿烂的嘴角，眸色一片金黄之色。
白青亦皱了皱眉，“最开始那个情景，需要研究出抗毒疫苗或者研究出对抗的武器，而无论是哪个不妨都需要人的牺牲，而弱小没有牵绊的民众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虽然他们牺牲了，但是他们会救了整个国家啊！”
“她为什么要救这样的国家，她的价值可比你们重要多了。”秦衡淡淡的说着，然后他抬起头慢慢悠悠的说着。
“选个死法吧。”
白青亦敏感的察觉到空气中的杀机，她知道现在她多走一步可能就面临着尸首分离的场景。
“你因为这个要杀我吗？”白青亦很平淡沉稳，显然她也想到了男人这个反应。
“就算知道了她就是个怪物，也还是要为了她杀我吗？”
白青亦再次问着，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当初在父亲死后她手足无措过，首都瞬间就沦落了，她亲手杀了变成丧尸的父亲，带着部队冲出了首都不过还是被包围差点死在那。
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她爱上了他，也很感激他，所以心甘情愿的跟他走了，她觉得他肯定能带着国家走向更好的未来，因为他足够强足够无情。
虽然他对什么都兴致缺缺，喜欢养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新鲜期都很短。
她都装做没看到，只要不妨碍国家更好的发展，她也不妨碍他有自己的乐趣。
但是那个少女，白青亦刚查到她的时候就想到了以前齐莫给她打来的电话。
身为研究人员他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实验对象，他怎么说的来着？
“放了1109吧，她就是个无辜的女孩子，她不应该在这里忍受这么残酷的实验……”
白青亦当时还觉得他心太软以后要调走，不能再研究院呆了，现在想想……
应该是那个少女有妖术吧，不然凭什么是个男人都对她那么好。
连最难缠总是在背后辱骂她的虎四爷都跟了她。
“你不能杀我。”
白青亦淡淡的说着，她无视了男人缓缓抬起来的手，语气平淡。
“我死了，她也会死，她身上的秘密只有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你又知道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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