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方长得太高了,不能用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领导我满足一你的好奇心。”
齐珩把抹布放下,将头偏向她,等待对方的回答。
“你见过咱家养的兔吗?”
齐珩:“?”
姜双玲努力憋住自己的意,一本正经地回答:“你醉酒时候的样子,眼睛就跟咱家养的小兔似的,眼睛水盈盈的,看起来特别纯洁无辜惹人喜欢。”
当然,她这是故意往夸张了的说法。
齐珩这种猛兽一样的男人,就算披上了一层兔皮他都不想个兔。
只是对方醉酒的时候,一双桃花眼迷离水润,眼尾泛着自然地红晕,略显得迟钝的思维和反应使他显得懵懵懂懂的,两相结合起来,格外有种又纯又欲的勾人味道。
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句子来描述。
还想下次看看就是了。
“兔?”
当姜双玲把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边上男人的周身明显变冷了不少。
明显是不高兴了。
姜双玲抱住他的腰身,歪着头道:“你要是对这个说法不满意,那我换一个,你那时眼神像个奶豹子。”
豹子好歹也是个猛禽,即便是幼年豹。
齐珩拿起之前的那瓶酒,装盒里,快速包装起来,推开胳膊上的手,自己拿着两瓶酒便要往外走,“我决定去还给何团长。”
姜双玲:“???”
“别呀!!”姜双玲憋着冲上去熊抱住齐珩,“这可是齐大营长‘忍辱负重’换来的战利品,在咱家里都没放热乎,哪能还回去?”
“你说对不对啊?好哥哥?”这句话说出口后,姜双玲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开始烧了起来,得亏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暗自问了一句自己:你的节操呢?
姜双玲其实也不在意这些酒是不是留在自己家,因为重点并不在于酒,而是不能让齐珩此时把酒还去何家。
这时候还回去,何团长肯定会多嘴问为什么?
为什么?
虽然姜双玲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说出去她肯定没脸见人了。
“忍辱负重?”齐珩挑了挑眉。
他也就是做做样子,被女人抱住腰后,脚的动作立刻停了。
“是我说错了。”姜双玲把他的腰抱得更紧一些,“这明明是咱们齐营长靠机智赢回来的。”
齐珩嘴角微微上勾了一,不过这一抹好看的弧度也不过稍纵即逝,没有一个人看见。
“别还回去了,咱们收进小柜里行不行?不然咱们俩刚才不是白忙活了吗?都擦得一干二净了,不自个儿收着,难不成这一趟是帮何团长擦灰尘啊?”
姜双玲觉得自己已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
“你再叫一声。”齐珩拿着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叫什么?”姜双玲咽了咽口水,该不是她想的那个吧?
她现在想问对方一句:你的节操呢?
臭弟弟。
“你自己清楚?不说我就去何团长家。”
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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