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原本是件好事,为何会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说起来也是孙女儿的不是。”
“贵妃娘娘拉着孙女儿问了几句话,还将平日里不离身的玉镯子赏了孙女儿,月容表妹瞧着眼热便撒娇将贵妃书房里的象牙雕花笔筒要了去,孙女儿和月容表妹都得了东西,偏五妹妹没得,当时我便瞧着五妹妹脸色有些不好。兴许贵妃娘娘也觉着不妥,便赏了五妹妹一只紫晶碧玺手串,只五妹妹怕是心里还难受,便当着贵妃娘娘的面表露了出来,惹得贵妃不喜,才借口说有话要和外祖母说,叫我们几个姑娘们到殿外逛逛。”
“后来表妹奇怪问说五妹妹是不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不然怎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孙女儿还没想好如何回她,听见只言片语的五妹妹便恼了质问了我和月容表妹几句,这才不管不顾跑了出去。”
“五妹妹在气头上定是跑急了一个不小心才冲撞了定王世子。”
“祖母若是要怪,就怪孙女儿吧,五妹妹已受了鞭伤,怕是经不起任何责罚了。”
徐令珠说着,眼圈一红,便跪了下来。
徐令珠一番解释再加上之后的动作,俨然一副识大体懂事又疼惜幼妹的模样,可这模样却恰好刺痛了一旁的徐幼珠。
她的话音刚落,徐幼珠便指着她道:“你少颠倒是非,明明是你和表妹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她才刚说半句,老太太如何容得下她这般放肆,当下便怒道:“没规矩的东西,来人,给我传家法!”
老太太一句话说下来,屋子里立时变得沉静,连空气都有些凝滞了。
宁寿侯府虽有家法一说,却从来都不对着娇弱的姑娘们,一来家法乃是鞭刑,一旦动用家法,伤了姑娘的身子是万万不值当的。二来姑娘们面薄,脸面上不好看,三来姑娘们即便犯错也是不打紧的小错,不至于动用家法。
老太太这些年虽威严些,却还是头一回叫人传家法。
听着老太太的话,徐幼珠瑟缩了一下,满脸惧怕。
二太太孟氏猛地站起身来,出声道:“老太太饶了幼丫头这一遭吧。”
“她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受了一番惊吓若是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孟氏一边说,一边推着徐幼珠让她给老太太跪下请罪。
老太太这会儿却是铁了心要惩处徐幼珠,转头叫贴身的娄嬷嬷请家法上来。
娄嬷嬷应了一声便去了小祠堂,只一会儿工夫就拿了一根两指粗的牛皮鞭子进来,双手呈上。
“老太太。”
那鞭子虽不长,瞧着却是极为韧性,这一鞭子下去,不死也要退层皮。
徐幼珠吓得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上,连肩膀都在颤抖着。
老太太看了大太太顾氏一眼,道:“如今你既掌管这个家,这家法就由你来行。”
顾氏虽不愿趟这摊浑水,却也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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