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我,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
鬼冶天不怕地不怕,软硬不吃,可就偏偏对这招,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闷了半响,他没好气地问:“饿不饿?煮米线,要不要吃?”
慕容轶看着他,点了点头。
鬼冶转身去做饭,咕哝一声,“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听着鬼冶这句话,慕容轶在想,是不是他上辈子欠了明溪什么,以至于这辈子好像怎么还都还不完,怎么还都还不够似的。
明明知道她心里边没他,却还是忍不住地想她,舍不得她离开。
鬼冶的厨艺比不上他的医毒之术,做出来的东西只能勉强下咽、填饱肚子而已,好在慕容轶也不是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什么都能往肚子里咽。
吸溜着米线,鬼冶问他,“最近薛家还有什么动静吗?”
提及薛家,慕容轶的脸色立时从浓浓的哀伤转化成深深的寒意,帝王的威严也重新塑造了起来。
他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沉声道:“那么多罪证都攥在朕手里,即便现在将薛家满门抄斩都绰绰有余,他们还敢在朕面前蹦跶?早夹起尾巴来了。”
鬼冶面上却并不轻松,“可薛家势大,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干脆反了,你怎么办?”
“薛怀没这个胆子,薛泽也没这个能力。”
慕容轶这话说的斩钉截铁,眸光划过一抹寒光,“明溪让七子动手杀了李兴,又毁了薛家一百多名暗卫,相当于折断了薛家的一根翅膀,令他们元气大伤。再说军权在朕的手上,薛泽手里不过一个巡防营,几千兵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犯上作乱。至于薛怀,那个老狐狸,他才是最难对付的……”
鬼冶面无表情道:“需不需要我给他下个毒,直接让他驾鹤西去算了,一了百了。”
“别,薛泽有勇无谋,很容易被底下人煽动,现在还需要他爹来镇着他。”
慕容轶沉吟道:“不过,确实可以让薛怀病上一段时间,起码得让溪儿他们安全抵达金陵,否则那小妮子一怒之下,真有可能直接要了那老匹夫的命。”
鬼冶忽然抬头,一眯眼睛,“你是不是忘了薛家还有一个人,最恨明溪的不是薛怀和薛泽,而是你的皇后,薛敏。”
慕容轶眸色一暗,想起薛敏近日的种种所作所为,脸上不由染上一层阴霾。
“你说,一个人真的能长年累月地伪装成另外一个人吗?”
鬼冶知道他在说谁,哼道:“不是她伪装的太好,而是你眼太瞎,识人不明。”
慕容轶眼眸一睁,“怎么又成我的错了?”
鬼冶低头喝汤,闷声道:“也不能算你的错吧,毕竟当年也是你母妃让你娶的,我虽然不太喜欢薛敏,但好歹也是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你表姐,娶她为妻总比娶别的素不相识的女子要好,而且不管怎么说,薛敏也确实挺能干的,理家是把好手,不管你登基前还是登基后,对你的帮助挺大的。”
慕容轶凝声道:“这些我自然清楚,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着谋杀溪儿!还有淳儿,她还那么小,她怎么下得了手!”
鬼冶目光闪了又闪。
“你成婚这么久,后宫妃子不少,身体也没毛病,到现在膝下子嗣单薄,就没想过原因?恐怕,她不是第.一次对孩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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