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说的是人话吗?
合着萧湛这么出色,还是他的错了?
“人家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母亲嫌弃自己的儿子太出色的,您还真是另类啊。”
阮素心冷冷剜了明溪一眼,“你懂什么。人若居于高位,自然是越有出息越好,可既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那就该夹着尾巴做人,出什么风头!”
明溪听得满心无语,“我说,您是不是忘了,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小孩子懂什么呀?”
“小孩子怎么了?他不是个天才吗,不是聪明吗,怎么会连这种事情都不懂?”
阮素心冰冷的目光朝萧湛看去,固执地认为就是儿子的错,“你打小要是有你哥一半的懂事,我至于跟你操那么多心?”
面对母亲的残酷指责,萧湛面容平静,眼底却是波涛汹涌,极其幽深的眼睛盯在她的脸上,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一字一句地说:
“二哥就是因为太懂事,所以才会被你亲手害死,甚至在喝下你喂给他的药时,还肯唤你一声‘母后’。”
一石激起千层浪。
阮素心面容悚然一惊,倏然大变。
在场众人霍然瞪大眼睛,脸上带着窥探到天机的震惊,还有慌张,身上鸡皮疙瘩四起,几乎站都要站不稳了。
明溪的脸上,亦是充满震惊与惊愕,完全无法掩饰。
什、什么……
萧湛的二哥,萧野的父皇,也就是先帝,竟然是被太皇太后亲手毒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
余光瞥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明溪倏然扭过头去,就看见萧野站在大殿门口,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双眼睛由于惊愕而瞪的硕.大!
萧湛和阮素心也齐齐往殿门口看去,待看到皇上,两个人的面色俱是一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野才从方才的惊愕中挣扎出来,迈过台阶,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走到萧湛和阮素心中间前面一点的位置。
他先是朝萧湛看了一眼,掠过明溪,片刻,又落到了阮素心这里。
忽然,他唇角绽开一丝浅淡的笑容,“皇祖母,您和十七叔在开什么玩笑?朕方才没有听的很清楚……父皇,是怎么死的?”
他的笑容里,一丁点笑意都没有。
阮素心看着萧野这张酷似大儿子的面容,还有那双极其相似的眼睛,浑身重重打了个哆嗦。
眼前,似乎浮现出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幕场景……
“汭儿,来,把药喝了。”
她亲手将药端到了大儿子的榻前,看着龙榻上,病入膏肓,几乎没有血色和人气儿的儿子,心中没有多少悲伤,更多的是紧张、害怕。
端着药碗的手,一直在抖。
而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着一份遗诏,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下一任君主的名字。
阮素心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心就狂跳起来,而手里的药碗往萧汭面前又送了送,“快喝了吧,喝了药,就好了。”
萧汭不疑有他,温顺地将药喝下,由于灌的太急,他重重咳嗽了几下,却咳出了血来。
他气若游丝地握着阮素心的手,“母后,十七呢,他怎么还没过来?”
“快、快了,在路上了。”阮素心将药碗递给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要他立马将药碗拿去处理掉。
然而一转头,便见大儿子闭上了眼睛,她一惊,颤抖着手上前一探鼻息,已经断了气。
终究,他没能等到萧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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