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条了?”
萧湛板着脸,一派威严,“问你们话呢,自己说。”
小鱼儿又是一抖,额头疼的沁出一层冷汗,颤巍巍地回答,“不、不用功。”
萧湛重重哼了一声,“这剑谱给你们也有足足一周的时间了,按照你们两个的资质,应该早就练会了才是,可你们都练了些什么,连基本的招式都没记住?这一周都做什么去了?”
小鱼儿和玄若身形俱是一颤,却什么也不敢回答,只是喏喏应错。
明溪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替他们求情,“嗨,这也怪不得孩子们,这一周发生了多少事啊,咱们大人都忙得焦头烂额的,什么也顾不上,更别说孩子们了。打也打了,快起来吧。”
她伸手要去扶玄若,玄若挪着膝盖往后退了一步,要去扶小鱼儿,小鱼儿也膝行着退了一步。
嘿,这俩孩子……
小鱼儿白着小脸对明溪道:“娘亲,是我们错了,不知勤勉,偷懒贪玩,爹爹罚的对。”
玄若也跪的笔直,抬起头来对萧湛道:“师兄,玄若知错了,这就去从头练过。”
小鱼儿也道:“鱼儿也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怠惰了,求爹爹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两个小家伙明明疼的小脸发白,眼睛里也闪烁着泪花,可眸中的光一个比一个坚定。
明溪在一旁瞧着都动容了。
萧湛却依旧面无表情,沉声道:“再去练过。”
“是。”
玄若和小鱼儿同时叩首,又都从地上站起来,用肿成猪蹄的手拿起剑,耍了起来。
明溪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不吃饭了?”
萧湛道:“练完再吃。”
明溪:“……”
这整个儿一法西斯啊。
孩子们不吃,萧湛也不吃,在院子里陪着两个孩子练功,手中的戒尺不知何时换成了藤条。
随着指点,两个孩子的胳膊、腿和屁.股上就会挨上一下,给明溪看得心一抽一抽的。
她知道但凡学武没有不挨打的,老一辈留下来的方法,叫什么疼痛记忆。
理解归理解,可心疼还是心疼,实在是看不下去。
好在小鱼儿和玄若天赋异禀,被萧湛这样盯着,一周能学会的剑谱,两个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就练的差不多了,结束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明溪走出去迎他们,却瞥见墙头上一排脑袋,禁军们都在偷师学艺呢,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
要是他们能够被俊王爷亲自指点一番,别说挨戒尺了,就是挨鞭子他们也乐意啊。
两个孩子洗了澡,好不容易给他们伤口上完药,日头都升的高高的了。
“得,早饭彻底成了中饭了,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爬起来,辛辛苦苦给你们做了。”
身为厨娘的她表示很委屈。
萧湛对此深感抱歉,冲明溪歉疚地笑了笑,“是我的错,下回再考校他们提前跟你说一声。”
明溪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不是吧,还来啊你。
玄若和小鱼儿正在狼吞虎咽地扒饭,听到这句话手中的碗差点摔到地上去。
他们看出来了,以后这样突如其来的考校还多着呢,可是不敢再偷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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