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榫卯木马,过了两刻钟,又和灵月一起踢竹编的铃铛球。
乌雪昭手掌盖在账册上,坐在罗汉床上,凝视着桓祁兆,脑海里想起一些细节,儿子聪慧之处,似乎并不止在算术上,他的记性也很好,有一次她将一柄小如意带去慈宁宫里把玩,忘了带回来,自己和宫婢都不记得落在哪儿,儿子却能记得放在了慈宁宫暖阁里的罗汉床床角。
以前桓祁兆太小,又调皮,当母亲的倒没觉得儿子有什么特别的,这会儿长大了,方觉……自己的儿子好像不是个普通孩子。
乌雪昭也没怎么见过别家孩子,但也知道兆儿不凡。
等桓崇郁晚上回来,她同他说了桓祁兆的种种表现。
桓崇郁脸色平静。
乌雪昭问道:“……您不惊讶吗?”
桓崇郁淡淡一笑:“皇后难道不知道,朕的六个兄弟里面,有两个都是如此。”
年纪小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一面。
乌雪昭:“……”
她还真不知道,先帝的皇子,七个里面有三个这般出众。
“那您呢?”
乌雪昭依偎在桓崇郁怀中。
桓崇郁绕了一绺她柔软的长发,垂眸说:“我起初亦如此。”
乌雪昭的心蓦地一酸。
起初如此……只能起初如此。
他们的孩子可比从前的桓崇郁轻松快活多了。
乌雪昭紧紧地抱住桓崇郁。
桓崇郁也侧身抱了抱她,翻身将她压着……吻了吻她的唇。
帐子里萦绕着男女身上的暖香气息。
“父皇,母后。”
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忽从帐缝里冒出来,黑溜溜的一双眼睛瞧着他们——咦?父皇在啃母后?
夫妻俩正亲吻,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回头看过去,桓祁兆不知道怎么就从暖阁里跑了过来。
“……”
“……”
最后桓祁兆睡在了桓崇郁和乌雪昭的中间,他提防地看着桓崇郁,不许父皇再咬母后,有本事就先咬他!
后来乌雪昭白天解释了很久:“父皇没有欺负母后。”
桓祁兆肚子不鼓了,换成脸鼓:“兆儿不信!”
想起昨晚,乌雪昭脸颊微红。
吩咐人以后晚上把桓祁兆看紧点儿。
失职的奶娘和宫婢们,谨慎应是。
但是桓祁兆已经决定要缠着母后睡几晚,等到确定父皇不会咬母后之后,他再回自己的小床。
腊月间,桓崇郁和乌雪昭中间,被迫挤了个桓祁兆。
他说是要看着自己的父皇,实际上自己抱着母后的胳膊不肯撒手,很快就睡着,两条小腿也搭在乌雪昭身上。
母子俩一个被窝。
桓崇郁彻底被儿子挤开了。
难怪抓周的时候抓算盘。
这小子太会盘算了。
罢了,这个月是他的生辰月。
夫妻两个还是容忍了桓祁兆的小心思。
桓崇郁看着熟睡的儿子,也闭眸睡了。
过年期间,桓祁兆还是被赶走了。
赶去了太后和贺太妃住的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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