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县令的小舅子,许多想跟县令攀上关系的富商大贾都会选择去聚仙楼用餐。”
牙行掌柜点到为止,其中的深意,秦遥川自然懂。
聚仙楼背景深厚,想要在它对面开酒楼多半会失败。
牙行掌柜去柜台唤醒了醉酒的酒楼主人,“刘哥,有人来看酒楼了。”
刘哥原名刘飞扬,十五岁开始跑商,十三年赚到钱建了家酒楼,准备带着兄弟再跑最后一趟就待在洛山县好好经营酒楼,娶妻生子。
却不想,搭进了全部身家又额外借着外债带出去的货,在半道上被穹虎给抢了!
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自己一无所有还欠了不少债,把这酒楼卖掉也不过只能还上大半,一时间心灰意冷,成天喝酒度日,行尸走肉。
“一千两。”刘飞扬摇摇晃晃走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秦遥川面前晃了晃,打了个酒嗝,身上酒气冲天,眼中全是死寂与红血丝。
秦遥川皱眉,不喜对方身上的酒味,但是理解对方的失意,面无异色道:“听闻刘掌柜以前以跑商为生?不知去过哪些地方?”
刘飞扬前半生几乎都搭在了跑商上面,说起跑商大概没有人能比他了解得更多,“这大齐国没有我刘飞扬没有去过的地方,就连那战乱不断的边关我也去过多次。”说起这个,刘飞扬的酒都醒了几分,“那上好的皮毛,矫健的马匹......我可知道得太多了,哪家的质量上乘,哪家的价格低廉,买哪些回来能赚个盆满钵满。”
“就连邻国我也去过几次,前段时间我本来就打算去那边跑商......”说到这,刘飞扬的声音减小,脸上的意气风发肉眼可见的消失,整个人也蒙上了一层灰败,良久,才挤出一句:“公子,酒楼一千两。”
又怕秦遥川压价,艰难的说道:“这是最低价了,公子若是买下,我刘飞扬定会记下公子的恩情。”
秦遥川从对方的说话中已经基本了解了对方是一个可造之材,他向来是爱惜人才之人,他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子,“那你想如何偿还这份恩情?”
这话将刘飞扬问住了,他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快三十岁的汉子就这么被难住,面色憋得通红,秦遥川见此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行了,这酒楼我买了。”他从怀中掏出银票放在桌上,“现在就去衙门登记。”
“可是我还没说怎么偿还恩情。”刘飞扬是个耿直的人,说要还恩情就一根筋想尽办法要还,秦遥川也是从谈话中窥见了他这个特性,才没有压价,准备收服这个人才。
秦遥川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乡试后要远游,缺个领路赶马的人。”
“那我为公子赶马车。”刘飞扬立即拍着胸脯说道,“我常年跑商,赶马于我不过是手到擒来。”
秦遥川摇头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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