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味很明显:是不是你给我换了衣服!?
她今天一觉醒来,头还是有些晕晕的,但感觉到她手里抱着的手臂,她脑子瞬间被惊得清醒了过来。
陆笙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的一边,手里抱着卢颂颀的手臂,几乎贴着半趴在床上的卢颂颀睡的。
她几乎能感受到旁边趴着的卢颂颀那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的视线顺着那条白皙修长的手臂往床边看,就看到了趴在她床边睡得很沉的卢颂颀,他眉头皱得很紧,脸色有些通红。
但是陆笙将视线移回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瞬间就不淡定了:她身上居然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松松垮垮的浴袍?!
再环顾周围一圈: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看起来像……酒店?
房里就她和卢颂颀两个人,所以……是他给她换的衣服?
她脑子“轰”地一声有些炸了:那她岂不是被看光了?
她敲了敲脑袋,努力回想起昨晚,但记忆回放到和卢颂颀到馆子里喝酒,之后……又断片了……
所以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强烈的震怒冲击下,陆笙反而镇静了,她侧着身,眼神带着凌厉的杀气看着依旧没醒的卢颂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杀人灭口”。
好啊,衣冠禽兽,居然趁她喝醉脱她衣服!
还没盘算出怎么“杀人灭口”,卢颂颀就悠悠转醒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她一个翻身就给卢颂颀来了个“锁喉杀”。
卢颂颀感觉整个身体都软趴趴的,有些无力,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任由她勒着,被勒得紧了,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咳嗽声。
他的手放在陆笙勒着他脖子的手上,没有挣扎,甚至直接往她怀里靠去。
两人都不按套路出牌。
陆笙一愣,感觉到他身体异样的滚烫,收起了刚刚浑身的戾气,语气有些迟疑地问他:“喂!你没事吧?你该不是是想装死吧?”
“我昨晚对你什么都没有做……衣服是我喊前台小姐给你换的……”卢颂颀沙哑而虚弱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响起,却是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陆笙愣住了,原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他了。
她心中满是愧疚地松开了勒着卢颂颀的手,神色有些不自在道:“对……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卢颂颀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厉害。
陆笙看他虚弱的样子,手覆上他的额头摸了摸,皱眉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你等一下,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她将卢颂颀拽上床躺着,自己则快速跳下床,提着那件松松垮垮的宽松浴袍跑向浴室。
在浴室,她找到了明显被卢颂颀洗过了晾在衣架上的衣服,房间里有暖气,衣服已经被烘干了。
她愣了愣,然后快速换了衣服收拾好东西。
回到床边,卢颂颀又晕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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