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技师将那碍事的浴巾直接扯掉了,用搓热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腰。一面轻轻的揉按,一面骚话不断:“疼不疼?”
“太重了吗?”
“乖,你放松,我轻一点。”
“现在舒服了吗?
“疼了就叫出来,别总忍着。”
“要不要换个姿势?”
秦穆全程闭着眼由他一个人表演。起初身体有些僵,后来慢慢放松下来。那双手熟悉的触感迷惑了大脑,虚构出久远的从前。
狭小闷热的出租屋。
酸痛的脊背。
药油浓郁的气息。
还有那些缭绕在耳边的情话。
“我家小木头辛苦啦。来,哥给你揉一揉……”
意识在恍惚中不断下沉,飘摇着没入水面。而残存的理智像一记警钟,咚地敲在心口。
秦穆倏然惊醒。
沈流感觉到他的脊背忽地绷紧了,停下动作问:“疼?”
“差不多了。”秦穆翻身坐起来。
“那就下楼吃饭吧。”沈流收拾了膏药去卫生间洗手。水流漫过手心,带走了残存的温热。他反复揉搓着修长的手指,仿佛留恋着刚才的触感。抬头看见镜中自己,忍不住在心里暗嘲——
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这么像变态?
出来时秦穆的衣服已经穿好了。沈流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递过去:“眼镜给你修好了,戴上试试。”
秦穆接过来。眼镜度数精准,细节相似,如果不是镜脚内侧没有那道独特的划痕,他几乎以为这就是原来那副了。而据他所知,这个型号的镜架应该已经停产了,不知神通广大的沈爷打哪儿弄来的。
对方却闭口不提这一茬,只立在门口催他:“走吧,我快饿扁了。”
第22章
餐厅里的佣人都退了出去,秦穆在圆桌旁坐下,沈流亲自给他盛了饭。
菜很家常。酱爆茄子、金汤娃娃菜、梅菜扣肉、飘着菠菜叶的鱼丸羹,加上一小碟剁椒。这样充满烟火气的菜色盛放在爱马仕“赤道丛林”的餐具里,颇有几分不协调。
沈流浑不在意,夹了一筷子肉停在半空,问:“需要客气一下吗?”
“不用,我自己来。”秦穆说。
他一点头,将肉放在自己碗里,低头扒了两口饭:“中午没好好吃,饿得胸围都小了一圈。”
“有闲功夫让生活秘书来探我的喜好,不如让他安排好你的午餐。”秦穆道。
沈流弯了弯唇,三下五除二地吞掉小半碗饭,速度缓了下来,拨了些剁椒到碗里。
秦穆有些诧异。他记得从前沈流是不沾辣的,口味清淡得像老和尚,沾点儿老干妈都辣得像要喷火。秦穆口重,每每为了迁就他将菜做得少油少盐,只在吃饭时单另弄一小碟豆酱、辣酱之类的自用。现在见沈流吃得这么自然,确实稀奇。
“经常在外头吃饭,口味也变了。”沈流见他盯着自己,手腕一抖将那只小碟子滑秦穆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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