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了口气,疲惫地倒头靠在他怀里,闭上双眼无意识蹭了蹭,哑哑开口,“别这样,我真的只是在想事情……以后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没有谁会影响我们的,沙尔曼不可能,你也……”说着说着,他嚅嚅之声逐渐消失在疲惫嗓音之中,彻底睡了过去。
路易没有马上动身,而是枯坐在床沿等了很久,就算肩膀和胸膛被压得发麻也没有动一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怀中熟睡的男人,平静的眸子中看不出喜乐,反而因为常年的杀伐狠厉染上厉色。
直至怀中人呼吸均匀平缓彻底熟睡,才小心起身将他放平到床上。之后用温水替他擦了脸,脱下靴子,换上睡衣,这系列动作非常温柔,可见路易早已使用了无数次非常熟练,甚至没能让熟睡的人在梦境中叮咛一声。
如果外人看见,这将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一件事,甚至不少人会惊掉下巴,伦敦社会说到底还是男人畅行,话语权掌握在那部分人手中,贬低女人是几百年的常态没人觉得不对,而对于依赖男人生存的这部分同性男性更是在社会最底层,得到大多数人的唾弃。就算极少有路易这样对自己同□□人专情的人,在家里也是主导者地位,更遑论举行婚礼广而告之。
此刻路易小心翼翼动作中,看得出他很享受这个过程,甚至带了丝虔诚,没有人能明白这怪异的虔诚感从何而来。大多数人或许忘了,从小到大是路易在生活中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唐知白,从懂得
罪恶与丑陋开始。
看着陷入枕头的爱人,他拉上绒被将一切整理好,为唐知白调整成舒适的姿势,路易拿过外套放到沙发上,一封信封掉落在地摊上,滚了几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羊皮信封香味异常的火漆,正是宴会上荣西·沙尔曼当面挑衅送给唐知白的信件,也是方才唐知白心神大乱的来源。
拾起信封,火漆已经被扯开唐知白显然已经知道了内容,路易短短瞥过,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冷笑,带了些许轻蔑和嘲弄,再也没有给予它一眼。
就原封不动的塞进衣服口袋,放归原位。
夜半,唐知白熟睡中感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人抚摸着自己的鬓发,很轻柔,很轻柔……似乎呢喃着什么,可两人同床数年已经太过熟悉彼此,他只是挥挥手示意别再作弄他。
……
倏日,一辆轿车从别墅大门驶出,门卫按照规定拦下检查,教室座车窗缓缓打开,露出的正是那张白皙熟悉的脸,“是我。”
门卫反应过来一愣,小心翼翼问道,“唐先生,您自己开车……这是要去哪儿啊?”说着甚至伸头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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