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异的伤口。
“今日出师不利,那影卫府是去不得了,你在里面都看到了什么?”岳离华边跑便问。
冷望舒答道:“说来话长,既然都去不得了,就等安顿下来再说不迟啊。”
“你说安顿下来,可是打算留在南烨助我行事?”
“你想得美!”
岳离华知道他素来喜爱自由,此时不愿意留下来,只是惧怕自己会用群芳阁的规矩约束他,对于这一点,岳离华有得是办法让他改变注意留在南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遣你回东桑助你哥协理群芳阁,要么留下来协助我,我每日供你坛香叶烧,你看如何?”
见他不答话,又补充道:“留在南烨我又不会大限制你,你考虑考虑你哥那副西越贵族的做派,两害相较取其轻嘛,何况还有南烨最负盛名的香酒,你何乐而不为啊?”
“香叶烧啊!”冷望舒从小一听见他那刻板的哥哥就头大,他这强调奖赏的样子,就是答应了。
待到将要行至王城外墙之时,哨楼上的侍卫就多了起来,岳离华突觉两人如此打扮甚为不妥。东桑侍女和南烨禁卫一同溜出王宫,特别是冷望舒这身,可太扎眼了。
“出这宫墙前你得先把这身衣裳去了。”岳离华说道。
“去了?你说定了?我这里面穿得可是亵衣。”冷望舒语带调笑,岳离华虽生气,但也不怪,冷望舒这人从小就不正经,而岳离华也不是个省油的,她反倒是带着笑意和嘲讽道:“走,同我去茅房将这身官皮换了。”
说着就要把冷厚德往茅房里拉。
“好一个候门小姐,居然要跟我一个男人私入茅房?”
胳膊上传来阻力,摆明了的冷望舒在抗拒,明明不正经的头是他起的,他还不情愿上了……
岳离华解释道:“我这里面穿得也是亵衣,明晃晃的,夜里白得扎眼,虽说此时塔楼都在盯着中宫殿的护驾,也不能保证没有眼闲的朝我们这边望天,我们去茅房换,塔楼的侍卫就算是看见,也当是对偷情的男女便无视了,若是被瞧见身着亵衣的男女就只是在墙角换衣裳,那才奇怪呢。
从前我俩同吃同住,每次出猎出征都是在同一间屋子里换战袍,而今怎么还怂上了?”
岳离华一边解释着一边将冷望舒拉入茅房,这次没废力气,他总算妥协了。
轻拂颈间封印念珠,岳离华从中挑出一见稍大一点的夜行衣扔予冷望舒,说道:“换了,将你身上的圆领袍给我,我收着,说不定以后还有用。”言罢,又解封了一件穿小的旧夜行衣与自己换上,又束了男装的发髻,终于换回了自己平日的装束。
岳离华接过冷望舒递过来的衣裳,霎时间一股酒气直上鼻息,:“你这身上酒气太重了,若是被细犬盯上,可绝逃不掉。”
那边回道:“我穿着你这夜行衣下去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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