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凶,其实她人很好的,特别的照顾下属,你去前面的马车同她说两句软话,说不定小姐就主动要你去车上休息了。”
居然要宋丹阳向臭婆娘说软话,宋丹阳就是累死在路上也决计不肯,于是对何萍萍说道:“不必啦,若是传令使大人心疼我,便赏我匹骡马,我也不用这么辛苦地走路了。”
何萍萍听了他这般回答,也不多加劝说,只用肩上披帛,将宋丹阳卷了起来,提溜到了身旁的马背上。
“多谢。”
宋丹阳想着,好不容易得了个地方休息,这回就是有人拍,也绝对不起来了。
于是他两个字回了何萍萍的赐马之恩后,脑袋一歪便沉沉睡去,没从马背上折下来,也属实是他的本事。
又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宋丹阳觉得自己周身一阵凉意。而后就是一团团幽绿的鬼火往自己身上缠来。
该不会是醉酒那晚棺材里的哥们儿找自己算账来了?
想起来大前天夜里做得亏心事是猛地惊醒,发觉身下不是何萍萍带他骑得那匹马,而是已被冷汗浸湿竹席,顿时心凉了半截。
他连忙环顾四周,又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漆黑的竹屋内,也不知是何处。
窗外阴风怒号,屋内只他一个人,商队那么多人都去哪儿了呢?何萍萍呢?阁主呢?
“人呢?有没有人?”见此光景,宋丹阳心也不免慌乱,他大声呼唤着众人,跌跌撞撞跑出竹屋去,只见到,一排排货箱,摆在林子里,商队的人和骡马,都不见踪影。
真是黑棺中死者作祟?可黑棺中死者作祟又怎么会只留下自己安然无恙?
“在这儿呢。树上。”远处清脆的声音回应了宋南阳的呼喊。
宋丹阳寻着刚才何萍萍的声音,抬眼望去,也没找着人,壮着胆子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有人在攻击我们吗?黑棺呢?”
“没人来袭,我的鼻子啊,能闻着敌人的味儿,有敢来袭击的人,两里之外就会被我发现,放心大家都平安无事。是阁主对黑棺实施的法阵发动了。”
宋丹阳听她这大话是哭笑不得,你是狗吗还能闻着味儿。
他心里是这么想,但没敢问。
沉默间,身侧货箱突然有了异动。眼见着一件件货物从箱子中飞出,尽是些猪鸡牛羊等牲畜,都以种极其痛苦扭曲的姿态,嚎叫着向林中的某处飞去,就那么消失在了浓密的树林里。而后空气中就弥漫起了泥土和血的腥味儿。
一路上全无牲畜的叫声和臭味儿,想必是有让它们安定的法术压制着,
看见刚才那一幕,宋丹阳也不由心里犯嘀咕,这群芳阁阁主修得什么邪法啊,于是他试着向传来声音的树上问道:“阁主施的法术,阴气这么重?”
萍萍毫不慌张地回道:“这是召唤英灵的阵法,不必担心,那些牺牲是献于亡者的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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