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京深呼吸了两下,闻到浓郁的香味,定定地看着她,回答:“旗袍。”
“那肯定呀。”
孟丹枝进了厅里,坐到他面前。
明明离得不近,周宴京却能看清她的睫毛,她在想事情,大概是有点苦恼。
“我的旗袍太多了,不知道该选哪件。”
这真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纠结点。
周宴京垂下眼,“你也没带几件回来。”
被他这么提醒,孟丹枝就紧张起来,而后想起什么:“我又不是没有衣服留在这儿。”
应该能穿上的吧?
不行,还得试试,还不能被周宴京看到,万一长胖了,穿裂线了,孟丹枝不敢想象。
这算社死吗?
是彻底死亡吧。
上一回来,孟丹枝是和许杏一起的。
这一回,周宴京打算和她同睡:“有什么好躲的。”
孟丹枝一想也是,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张床上睡了。
只是想归想,但洗漱过后,她还是忽然心跳不稳,明明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这边的床头不好靠,周宴京就没像平日里看一些新闻。
他就坐在那看着她上了床。
孟丹枝被他看得耳热发烫,还能装出一副镇定样:“干嘛看我,我脸上没钱。”
夜晚的老宅很是安静。
周宴京弯唇:“有色。”
孟丹枝:“……胡说道。”
她还是习惯性地摸了下脸,周宴京拿开她的手,在她掀开被子时,将她抱过来。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洒落下来。
她的视野里光线被遮挡住,只能感觉到唇上被吮住,只一下,就侵入其。
孟丹枝就像一块酒心巧克力,这会儿被他咬开,就会破开壳子,化成最晕人的酒水。
木床不知为何发出轻轻咯吱的声音。
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好奇怪的声音!
周宴京放开她,没忍住笑了一下,他没离开很远,两人的鼻尖偶尔还能触碰上。
孟丹枝坐的位置不对,被他控制住才稳住。
她能看到他的眼睛,十分熟悉,那里面的情绪浓到快要下雨,乌云遮盖,迅速席卷。
可是又没来由得好看。
周宴京的手搁在她腰上,声音很轻,像妖精:“上次不可以,今天可以。”
孟丹枝挣扎清醒:“今天也不可以。”
“免费陪你回来当劳力?”周宴京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指腹在脸侧摩挲。
孟丹枝的眼睛很快泛上水光。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周宴京勾唇,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她的指尖在他的肩上下陷。
屋外的月亮高悬。
月色从木窗的雕花里偷偷溜进来,垂落在拔步床的床尾。
次日,陆洋来了老宅。
“我去了朱可家里,没告诉她你成功了,只是问她能不能聊聊,她一开始拒绝,后来可以。”
说得简单,其实他扯皮了一上午。
之前的朱可就和他闹得不愉快,现在又因为冒用作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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