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解释,脸色铁青着走了。
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把方才那药瓶往瘦高个手里一塞,“盯着他。”
手下们诚惶诚恐,故而没注意到屋内的些许动静。
闫乐和曾晚从帘后走出来,曾晚第一时间便想问他方才吃了什么。
盛怀言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又指了指外头,摊开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一粒棕色的药丸完完整整地躺在手心里。
曾晚这才放下心。
盛怀言提起桌上的纸笔,写道:“软筋散,让他们以为我吃了,看守会松一些。”
曾晚看着他遒劲有力的字迹,点了点头。
盛怀言接着写:“童礼在外等你。”
这是给闫乐看的。
他拿出一封事先写好的信,递给闫乐,“出去再看。”
闫乐没有多问,只是看了眼曾晚,见她没有要跟自己一起走的意思,便将信和留下的笔墨一并带在身上,从后窗翻了出去。
“怕吗?”盛怀言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曾晚摇了摇头,用笑弯了的双眼,吟吟地看着他,“有你在,我不怕。”
盛怀瑜心头一暖,轻吻了下曾晚的额头。
很多年以后,当一切尘埃落定,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落在他心尖上的,依然是这夜,曾晚坚定而又闪着星星的眼神。
眼瞅着年三十就快到了,盛怀言依然没有出现。
齐宣帝急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连太子身边的捷勤军都被他派出去一起找人。
范康领的那支小队在上京城来来回回搜寻了好几天,一群人累得够呛,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这日休沐,念在大家都不容易,范康便作主,请手下几个去了烟雨楼。
说起这烟雨楼,倒真算得上是上京城最热闹的消遣之地,传说中的风花雪月四大名姬,此一处便独占了俩。
妙手琵琶越琴安,一曲鹤鸣九霄,婉转泣诉,闻者见泪。
玲珑钟鼓封吾鸢,铮铮鼓音入耳,如痴如醉,听者倾心。
来烟雨楼的,多半都是为了听这二位的演奏,范康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几位爷,真是不巧,”烟雨楼的老板玉娘为难道,“今日越姑娘和封姑娘都已经有客了。”
范康和手下闻言,都有些不满。
玉娘忙堆笑脸,“要不给您换别的姑娘?咱家的姑娘个个都水灵着呢,您看……”
恰逢此时,越琴安抱着琵琶从几人身边经过,一身淡紫色曳地流沙云锦裙,身姿曼妙,清冷的面容上透着些遗世独立的傲气,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高高地悬在鼻梁上,仿佛这世上没人能被她放在眼里。
偏偏下一刻,她停在了范康身边。
越琴安瞥了范康一眼,转头问玉娘:“哪间?”
玉娘看了看眼睛都快瞪直了的几个大小伙子,把她往旁边拉了一步,“我的姑奶奶,不是让小文告诉你了,楼上左手第三间。”
越琴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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