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里多少百姓都在盛赞二爷跟二少夫人。照这情形看,这话不出两天便能传遍平梁府。下官以为,二少夫人恐怕有意把平梁府直接纳入卢家的治地了。这时机选得……”
廖成感慨地摇了摇头,眼里的多了分感慨的笑意,深吸了口气,目光直视着孔庆,低声叹道:“真是天衣无缝!”
孔庆面无表情地盯着廖成,眼里阴晴变幻,好半晌才移开了视线,看着外头月光下被积雪覆盖的枯树,拧着眉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中央,浑身的煞气却渐渐敛了回去。
“你跟我去一趟陇川府。”孔庆深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吩咐了廖成,话音未落,抬脚就走。
廖成瞪大了眼睛,看着外头明晃晃的月光和冷寂的院子,心里苦恼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大半夜的,这位将军还真是……算了算了,这样也好,早去早回,孔将军也不能离了军营太久。
甩了甩头,廖成将脸上的苦笑收起来,扬声叫了外头值夜的管事备了车马,自己也跟着孔庆出了院子。
先前的小厮提着个食盒匆匆忙忙地跌了过来,看见满地横七竖八的坏椅子,吓得脚下一软,一屁股瘫坐在门框上,好半天才咽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伸长脖子朝外头院子望了一眼,心里纳闷,自家老爷该不是被那将军给捉了去吧?
哎呦喂,小厮吓得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那食盒了,跌跌撞撞奔到院子外头,扯了管事的手就哀嚎起来:“老爷……老爷,被捉了?这可怎么办?”
刚走到门口处的廖成听见这声哀嚎,脚下一滑,差点一个趔趄栽了下去,好在管事的眼疾手快拉了廖成一把,这才站稳了些。
“让他闭嘴!”廖成恶狠狠地磨着牙朝管事的喝道,“去跟夫人回个话,就说老爷有要事,明儿再回。”
管事的忙点着头应了,将廖成送上了马车,又仔细嘱咐了驾车的老汉,等车子越行越远,这才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折身回了院子,一脚踹在那还在哀嚎的小厮屁股上头,压低了声音喝道:“闭嘴!老爷有急事儿!这是机密要事,要是透出去半个字,哼!”
那小厮的声音戛然而止,眨了眨眼睛,突然惊恐起来,忙抬手捂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地,缩了缩脖子,跟着管事的进了院子。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孔庆带着亲卫直接出了永安城城门。廖府的马车栓了三匹马,驾车的老汉显然也极为有经验,挥着鞭子驾着车一路紧跟在几人身后。可苦了车厢里的廖成,被颠得七倒八歪,头发散乱,面色惨白,直到临近辰时,才总算得了解脱。
孔庆几人下了马,却被渭源城的守卫揽在了城门口,孔庆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些个守卫,只把人盯得头皮发麻,却还是拦在门前不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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