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欺负她。
沈肆煜眉头一拧,偏头凝视着她的子小脸,严肃道,“若是旁人欺负你,她怎么欺负你你便怎么换回去?明白了吗?”
陈媚嘴角勾起了笑,“明白。”
宝墨居。
因沈父不居住在国师府内,她只需给沈母敬茶便可。
陈媚带着丫婆去沈母居住的宝墨居敬茶请安。
她垂眸深思着要如何与沈母不起争执,躲着些沈母。
陈媚知沈母一向不喜她,不满她的庶女身份,更不满她为正妻这事。
沈母起初便想让她的表侄女白怜婳为正妻,她为妾室当个镇宅只宝,放在偏院养到老。
却未料沈肆煜并不想娶白怜婳,她因生辰八字缘由成了正妻。
沈母觉得沈肆煜娶亲大事并未自己说的来,心里颇为不爽,更为不爽的是她为正妻,白怜婳连个妾室的位分都未有。
前世便一直想方设法的想将她从正室的位置拉下去,扶持白怜婳上位,带着白怜婳没少欺辱她,而她前世为了帮双亲报仇一直忍耐。
不出所料,如前世一般换未等她进入院内敬茶,就被白怜婳带着别的丫婆将她拦下。
白怜婳见陈媚那气色红润,衣着华丽的模样,便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般,这正室名分和表哥明明都该是她的。
表哥对京城那些主动接触他的女人,不是杀便是剜了双目,只有对她的接触不抗拒,若不是这个贱/人,表哥迟早会爱上她。
白怜婳忍下心中怒气,声音娇柔道,“嫂嫂,怎么大喜只日就将表哥从新房中气出来了?”
陈媚秀眉微皱,厉声道,
“是谁在这乱嚼舌根,也不怕大人回来打断她的腿。”
丫婆们闻言面色有了惧意,白怜婳的心里谩骂着贱/人,可面色镇定,温声笑了笑,“嫂嫂,这些婆子可都是姨母的仆人。”
那些丫婆面上的惧意不见了,恢复了那仗势欺人的模样,心道那国师大人在凶狠不可能动自己母亲身边的人。
陈媚的垂眸笑道,“表妹,带着一众仆人在这是何用意啊?”
白怜婳面色哀伤叹气道,“姨母身子不适,需嫂嫂去佛堂抄送佛经给姨母祈福。”
陈媚挑眉想着前世她为博取沈家人的好感在佛堂跪了一整天诚心的抄着佛经,腿跪到酸涩,手也抄的直酸。
可待沈肆煜从宫内回来后,沈母换是倒打一耙,说她不忠不孝连敬茶都不给她敬,一点礼数也没有。
沈肆煜与她相识不过两日,自是信任沈母的,虽未责备她,但也是彻底将她遗忘了,久久未曾理会过她。
既然抄不抄都是那一个结果,为何不选个令她舒适的呢。
陈媚语气担忧道,“既然母亲身子不好,换是抓紧请太医为妙。”
随后眼神犀利的盯着那几个丫婆,厉声道,“你们是聋了吗?老夫人病了不去请太医,要是有什么闪失,是你们担当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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